容恒顿时黑脸。
蹭的起身,打算去把苏清一脚踹醒。
只是起身一瞬,惊觉自己只穿了一条里裤,而不是像往常一样穿着就寝的睡衣。
脑子轰的就想到昨夜的事。
苏清说,要逼毒,就要洞房。
莫非……
容恒一颗心骤然狠狠一抽,难道自己真的被拱了?
目光复杂又愤怒的看着苏清,眼角余光看到床榻下的一只瓷白花瓶儿。
这是他前些日子花高价从古玩行买回的,前朝柳大师的关门之作。
怎么放这里了?
容恒狐疑着上前,将花瓶儿拿起。
顿时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容恒皱眉,脑袋向后闪了一下,又忍不住探过去看花瓶儿里的东西。
小半瓶儿黑血!
容恒的脸,比黑血还黑。
他花一万两银子买来的花瓶儿,就被这么糟践了?
拱了他不算,还要拱他的花瓶儿?
床榻上,苏清睡得香,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嘴角微弯,挂着笑。
容恒抬脚就朝苏清屁股踹过去。
只是才抬起,又蓦地顿住,收腿拿了件衣服,容恒穿好转身出去。
容恒才在廊下站定,一道黑影就出现在他身侧。
“殿下。”暗卫恭敬道。
容恒咬牙,片刻开口,“昨天晚上,都发生什么了?”
暗卫面无表情道:“昨儿殿下晕倒之后,王妃让福星重新拿了蜡烛点,然后给您扎针,奴才数了,一共扎了一百三十六针。”
容恒嘴角抽了抽。
扎针逼毒,他知道。
但是,真的要扎这么多吗?这货一定在伺机报复他!
暗卫继续道:“扎完针,王妃刚收了针,宁侧妃就进来了。”
容恒挑眉,“宁远心进来了?她说什么了?”
洞房之夜,宁远心直接进来了!
来的目的是什么,从小蕴染在皇宫这个大染缸的容恒稍想就知。
和苏清抢人,想必被打的不轻吧!
暗卫道:“宁侧妃就说来请安,王妃让她上床一起睡,宁侧妃就走了。”
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