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刻晴愣住了：“...欸？”
李牧理所当然地看着刻晴，一副无奈的样子：“我怎么可能知道她们谁是对的，我又不晓得未来会发生什么。”
他拥有未来视的能力，但是从来没有使用过。
与占星术那种本来就拥有概率模糊性质的术式不同，他对未来的观测会直接导致可能性消解，仅有唯一的未来被确定，这与李牧的初衷相悖。
或者说，他不想被剧透，所以，李牧从不看未来，自然也无法给刻晴的问题一个绝对的答案。
刻晴沉默，她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不对。”刻晴的反应很快，她意识到，没有答案，可能也是一种答案。
“只能用未来确定对错...意思就是，没有对错。”刻晴缓缓说：“是这个意思吗？”
“哦？很聪明啊，虽然没有凝光聪明，不过依然算是很聪明了，虽然没有凝光聪明。”李牧调侃道。
刻晴的头上浮现“井”字：“你不用强调两次。”
她知道自己当然没有凝光聪明，要不然怎么人家是首富，是新任岩神呢。
甚至刻晴的疑惑，凝光大概都早有答案，只是她不想亲口回答。
“君以此兴，必以此亡。”李牧的语气突然正经起来：“神明的视野更远，所以她们不仅要考虑‘得’，还要考虑‘失’。”
刻晴眼皮一跳，她意识到，李牧是在说，她与摩拉克斯、凝光的差别，是在“视角”上。
神明的视角，到底是怎样的？
“你看到了摩拉克斯限制神权，‘畏惧’权力，这很好，摩拉克斯的确是在‘畏惧’权力，他不想在璃月建立‘通天塔’，更不想成为‘利维坦’。”
李牧停顿了一下：“其实凝光也不想，她也‘畏惧’权力，她也想要像摩拉克斯那样做，只是她别无选择。”
崩坏来的太快，让她只能选择这条道路。
不止前后两位岩神如此，每一个神明都在“畏惧”权力，或者说，权力对于神明，其实是一种负担。
“现在不能理解也无所谓，以后你慢慢能明白的。”李牧似乎有深意地说着。
他没有告诉刻晴，凝光早已拟定好了退休计划，并且与她有关。
——
可以公开的情报（关于凝光）：
神明所有的权力越大，力量就越强，但磨损也越快。
凝光决定用神权强推璃月发展，加速明进度的同时会带来很多问题，也会加速神之心的磨损，所以她的岩神生涯注定不会太长
比起岩神，凝光还是更想做异世界商人，不忘初心，一心赚钱。
漫威雷神
恃宠而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