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份特殊任务隐秘,无法为题安立碑列传放照片。
组织已经追认题安为烈士。
这是他的烈士证。”
题萍已经瘫倒在地,无法支撑自己。
林飒飒抹着眼泪搀扶题萍。
赵耀打开烈士证,又看了看墓碑上的字。
他大笑起来,“局长弄错了吧?
你确定躺在里面的是题安?
那小子身手矫健,五个敌人都怕不是他的个儿。
他怎么会死呢?
你们一定弄错了,他不会死,他不可能死。”
局长苍老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凉,“我也不愿意相信。
但这是事实。
题安潜伏在敌人内部,相关同志根据他送出来的情报,一举摧毁了一个制毒窝点和贩毒通道。
但很不幸,走投无路丧心病狂的毒枭,撤到一个无人荒岛,对身边所有怀疑的人进行了惨绝人寰的逼供。
我们的同志抓到毒枭之后,毒枭指认题安同志在受尽折磨后,被扔进了硫酸池。
尸骨无存。
这次运回来的骨灰也只是象征。
题安化作一缕青烟走了。
什么也没留下。
题安同志是崇高的。他的牺牲是壮烈的。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逆风而行,力挽狂澜。
值得我们每个了解他的人的尊敬。
也许若干年后他的事迹会被所有被他庇护过的人熟知。”
局长伸手,颤抖着袖子拂去墓碑上的飘落的雪花。
局长后退,立正带头对着题安的墓碑敬礼。
刑警队每个人眼含热泪,庄严立正脱帽敬礼。
那天过后,赵耀经常拿着一罐佛跳墙和啤酒去题安墓前,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这天是题安的生日。
赵耀拿了鲜花和好酒去墓前陪题安,他看到了站在墓前的程净。
两人席地而坐,各斟一杯酒,然后给题安斟了一杯。
程净获得新生,她现在在努力考取更高学历。
程净对赵耀说:“赵耀你知道吗?
曾经的我四分五裂,我查过资料,人格分裂患者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是个例。
如果人格整合不成功,病人会被撕得粉碎。
是你,是题安让我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