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怨气最重的那种。
我跟他说了刚才一样的话。
他说没关系,只要能红,他不怕折寿,不怕横死。
而且出多少钱也在所不惜。
我说钱不是关键,而是怀着胎儿惨死的孕妇,这种可遇不可求。
需要等。
他说他等不了。
我说我无能为力,就将他送出去了。
结果,几天之后,他就拿来了一个刚成人形的胎儿。
我问他哪来的。
他让我不用管。
他睁着血红的眼睛,对我说,这具胎儿尸体上,还留着惨死孕妇的血。
我问他,孕妇怎么死的。
他说,是车祸死的。
车的撞击将孩子直接撞了出来。
这具胎儿,是他从车祸现场拿回来的。
于是,我用这具婴儿尸体,给他做了小鬼头,并给小鬼头施了法术。”
题安问:“你知道,这个婴儿,其实是他自己的孩子吗?”
阿赞法师没有回答,缓缓起身回到了寺庙后堂。
中间人帮题安找了警局的朋友。
这个外国警察,就是当时负责那个车祸案件的警察。
他回忆说,“那场车祸不是谋杀。
是意外发生的。
一辆飞驰的车被旁边店铺的玻璃反光刺了一下眼睛。
等看清楚的时候,惨剧经发生了。
一名女性躺在血泊中。
她腹中的胎儿,因为猛烈冲击,被撞了出来。”
题安问,“当时有没有调查,这个反光的物体,究竟是什么?确实是店铺的玻璃吗?”
警察说:“因为死者和死者家人,都是外国人。
我们也没有权力过多地调查。
死者家人没有追究司机,两家相安无事,我们也就做了结案。”
题安问:“死者家属没有追究司机责任吗?
一点儿都没追究吗?”
警察说:“是的,没有追究,连赔款也没要。”
“那个男人的名字,是路风吗?”
“好像是。”
“那个孕妇和男人是什么关系?”
“是情侣吧?他们是来度假的。”
中间人跟警察耳语几句,警察将一个资料袋递给题安,“这是当时的案件资料。
您只能看,不能拍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