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在一旁说道:“公子,这五百人马攻打长沙城,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个不重要!”
刘封想再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想,便问道:“磐兄,你与黄汉升关系如何?”
“我们曾共守攸县,亦师亦友,关系没得说!”
“既如此,那我就有办法拿下长沙!”
刘磐踌躇道:“莫不是要我做说客吧,这我可做不来,汉升那个臭脾气,不会因为是我而被说降!”
“不必!你且随我前去,让你战黄忠时你战便好!”
“我……”刘磐叹气道:“我不是黄汉升的对手!”
“一开始你别露面,需要你露面的时候,你只需全力而战即可,或许不需要战。我料他定不会杀你!”说到这,刘封笑了笑:“就如我料定你定不会杀我一样。”
刘磐一怔,再看眼前这个少年,只觉得其虽无资本,却有底气,深沉老练到了极点。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心底升起一丝敬畏之心,当即一抱拳:“明白!”
“好,马上整顿兵马,与我出兵长沙!”
“遵命!”
两日后,在刘封陈到刘磐糜芳四人的带领下,五百杂牌军来到长沙城下!
太守韩玄看着刘封的五百乡兵,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带这么几个弱兵,竟然敢觊觎我长沙!”
刘封带陈到拨马到城下,拔剑直指韩玄,义正词严的指责道:
“长沙本属我叔父刘景升,尔等皆是叔父部下,却背信弃义,投降曹贼,此举对得起叔父在天之灵吗?!”
这席话,正刺中城中诸将心口。
城楼上,众将微微低头,尤其是一员须发花白的老将,面色已经微微泛红!
而就在这时,一个面如重枣的长髯将军,忽然一拱手,谏言道:
“太守大人,既是刘玄德的公子,我们当以礼相待,莫不如派人去与他和谈,再做计较?”
韩玄冷笑道:“魏延,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
这将军一言不发,退到众将最后!
韩玄着朝左上方一抱拳:“曹公英明神武,我荆州之主刘琮已顺势而降曹,我等皆随主而降,何谈背信弃义?倒是尔等,乌合之众,也敢来叫我长沙城门!”
刘封大声道:“随主而降,难道尔等不知道?刘琮公子已被于禁杀害,既奉刘琮为主,却不思为主报仇,又做何解释?”
“这……”韩玄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此竖子小儿,谁为我将他拿下!”
正这时,阶下一人抱拳:“末将愿为主公献上刘封人头!”
韩玄点点头:“来呀,为杨龄将军擂鼓助威!”
城门大开,杨龄挺枪出马!
这个被关一刀斩于马下的货色,没必要自己出手!
刘封冷然回头:“记住我说的话了吗?”
陈到一抱拳:“喏!”
说完,纵马冲出!
两马交错五个回合,同时停下!
陈到微微转头,身后那人,脖子鲜血如同喷泉般喷出,接着滚鞍落马,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