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脱掉鞋子,跪爬上床。
权湛野完全不知道她要干吗,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哪知……
她竟然躺在他身旁,死鱼一般闭着双眼,郑重其事的说:“我今天晚上准备好了,你完全可以来……证明我是不是清白的。”
证明她是不是清白的,跟她现在躺在他旁边有什么关联?
倏然,权爷恍然大悟。
难道……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想要他对她做那种事来证明她的清白?
他要是不对她做,是不是会让人错觉的以为,他不是男人?
要是做……
脑袋里完全没心思继续往下想,他薄唇一勾,猛地跃起身来,对着她欺身而上。
景惜睁开双眼,看着他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的样子,她笑了笑,“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吧,我准备好了。”
他眯眼瞧她,“你不后悔?”
她闭着眼睛,不好意思看他,“不后悔。”
回答得很干脆,好像也蛮心甘情愿的。
他没有急于要她,而是又漫不经心的问,“当真不后悔?”
“哎呀,我说了,不后悔就是不后悔,你到底要不要啊?不要那我走了,但是你别再怀疑我跟别的男人有什么。”
她睁开双眼瞪着他,亦有要起身的趋势。
可是,都这个时候了,而且,就他骑着她的那个姿势,早已让他情难自控,现在再说不,是不是晚了?
他扬唇一笑,俯身吻上她的额头。
“我会温柔的。”
说完,紧接着细密的吻铺天盖地的洒落在景惜的脸颊上,脖颈上,锁骨处,以及……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心里有些恐慌,又有些期待。
当他熟练又温柔的吻着她时,她只感觉整个人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浑身酥麻难忍。
直到感觉什么东西猛一下子挺进自己的体内,那阵如雷劈一般的剧痛,顿时让她尖叫出来。
“啊?”
做这种事,一般女人的反应都只是呻——吟,可她却尖叫。
让身上劳作的男人,狂汗连连。
“该死,怎么会那么痛啊?”她开始不规矩的推搡他,伸手抓他。
权湛野瞧着她想拒绝,又想渴望的模样,可爱极了。
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可是对于这个女人,他却是极度的温柔跟配合。
听见她喊痛,他自然而然的就放慢了速度,直到她能接受的范围为止。
“还痛吗?”不知缓慢到什么层度了,他柔声问她。
景惜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咬着唇摇摇头。
他故意整她,“到底痛还是不痛?”
“不,不痛了。”
“那我快了?”
她咬着唇,点了点头。
他邪魅一笑,又开始肆意的挥洒碰撞起来。
这一晚,一度,旖旎满室。
不知道是第几个回合后,景惜还不忘奄奄一息的问,“你感觉出来什么了吗?”
男人装傻,“什么?”
“就是……我,我是处h。”她艰难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