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只求您能绕过我!”
林枫也不是非得让这家伙倒霉不可,若能抓住他的把柄,再加以控制,得益的是他自己。
但他已经答应张管带,要拿下此人了。
“这是白纸一张,把你开赌坊和青楼的事情,以及诬良为匪的丑事都写下来,不然我现在就能将你就地正法。”
“写……”
“不想写么?你吞没朝廷三万两银子,暗通水匪,这罪过够得上被我就地正法的吧?”
王名义懵了,没想到新任知府会这么厉害,虚虚实实的坑他。
钟红夜的刀口一横:“写不写?!不写我砍了你!”
“我写我写!”
罪状拿到手,林枫满意无比:“很好,王大人果然是性情中人呐,这份东西我就先留着了,它是能要你命的。我惜才啊,不忍杀生,给你一个机会,自己弃官不做。”
“府台大人,我……您别罢了我的官啊,我混到今天不容易啊。”
“听着!——弃官之后,你做你的生意,和我无关。但你若是敢暗中坑害本府的话,这份供词,本府只要交给总督大人,你该想想自己的命运会如何。”
这件事一结束,张成立刻就升任总管带一职,林枫给总督写了份东西,说王名义弃官不做,河防营无人统领,临时让张成来代替。
兵权牢牢抓在手里,控制燕州就是小儿科了。
……
京师,宁王府。
许明堂死了,燕州这块重地就不属于自己,宁王接到奏报后,气的一整天都没吃饭。
王妃来到堂屋,吩咐下人把汤锅拿上来。
“王爷,您一整天都没用膳了,这对身体可不好,妾身还指望您呢。”
宁王气呼呼的喘着粗气:“燕州,咱们的人死了,死的莫名其妙的,我真怀疑是齐王的人做的手脚。”
“不应该啊,为什么突然杀他呢,就为那区区三万两银子?齐王哪有这么按捺不住,他就不怕把柄外泄?对了,王爷,现在的燕州知府是什么人?”
“新科探花,林枫。”
对这个林枫,宁王还是有些了解,毫无背景的人物,一甲第三名,只做了个破县令。
他要是齐王的人,至少也该是个三品官才对。
王妃到他身旁,搭着他的肩膀,轻轻的揉捏着:“王爷,现在猜测林枫和齐王的关系,似乎有点多余了。”
“我倒觉得他不是齐王的人。”
“未必啊,也许是齐王故布疑阵,特地把他安排到燕州去当个县令,然后暗中除掉许明堂,再取而代之。”
宁王郁闷的端起茶杯,百无聊赖:“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怎么把燕州给夺回来,我在那儿存了千万两银子呢,要是被人发现了,那我怎么办?”
“夫君莫要心急,事情已成定局,你为什么不去拉拢林枫呢?这人嘛,都有一个价钱,齐王爱惜面子,不敢私底下聚敛财富,所以他出不起高价。”
“可是齐王很会笼络人心呐,你看他的那些门生,哪一个不是封疆大吏,最低的都是三品的巡抚,我呢,都是些猫猫爪爪的。”
“那正是王爷精明之处,手底下的人官职低,皇上才不会起疑。”
说到皇帝老爷子,年逾古稀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可能连冬天都过不去了。
老子隔三岔五的吐血,还一个劲的翻牌子,纯属折腾自己。
“王爷,依妾身看,您只要舍得银子,就不怕林枫不就范。如果他敢不听,就找人把他给做了,燕州的水匪那么多,水匪夜袭官府,不也顺理成章么?”
听了王妃的话,他很是满意,一把将女人揽入怀中:“你呀,总是说我爱听的话,今天晚上,本王就好好伺候你,云州的人新进了一种药,听说很管用,男人吃了,女人哭喊求饶,哈哈哈。”
“王爷……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