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只是在说气话,并没有真的要割下来。
路卿这时回头看了一眼刘刚子两人【现在太监可不多见,你们俩也不用太感谢我。】
就在刚刚,路卿用她的雷电把他们俩的兄弟给废了,同时用精神力摧毁他们的脑神经。
口口声声叫她傻子,那就让他们也体验体验被叫傻子的滋味。
她没有一点心理负担,这俩人敢这样对她,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其他女生,与其留着他们继续去祸害,倒不如做个好事,废了他们。
司野听到心声后,他眼神落到俩人裤裆那里,真的废了?
没血液啊。
不对,她看到他们俩的丑东西了?!!!
他连忙看向路卿,就见她柔柔弱弱的对路景西说:“三哥,我饿了。”
司野眼神复杂,他知道路卿根本不是表面那样柔柔弱弱,她厉害着呢。
他都怀疑,今天就算自己没出现,她也能躲过这一劫。
他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为什么自己可以听到她的心声?
还有她是用什么方法把两个人废掉的?
——十分钟后。
路卿和三哥以及司野回到路家,路景北去找二哥去了。
路家只有三间土房和一间简易的厨房,周围用树桩做成简易的围栏,算是有个院子。
路景西带他们俩进屋,然后去打水给他们俩洗脸。
司野在打量屋子同时,路卿也在打量屋子。
屋子里没什么东西,一张桌子和四条板凳,旁边还有三个小板凳。
墙上贴着一张主席画像,旁边还有一张财神爷画像,这两幅画颜色都掉了,看样子贴上去有些年份了。
墙上还有一黑白照,那是妈妈刘春华,很年轻,也很漂亮。
路卿在心里默默说道【路妈妈,我是被迫来到这里的,您要能把我送回去,我保证让四个哥哥一夜暴富,真的!】
司野:“???”
他看向路卿不由得沉思起来。
谁会这样叫自己的妈妈?
还有被迫来到这里是什么意思?她难道不是这里人?
一夜暴富又是什么意思?
“”
家里和院子里打扫的很干净,一切都整理的井井有条。
路景西端来一盆水走进来,对司野说:“先洗把脸,降降温。”
司野没动,而是看向路卿:“你先洗,洗完之后我再洗。”
路卿没客气,走过来双手当做毛巾,捧起水往脸色拍打。
现在是七月中旬,热的很,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真想立马去洗个澡。
路卿把脸打湿就让开给司野洗脸,她问路景西:“三哥,大哥二哥呢?”
路景西擦了一下脸上的汗,说道:“大哥去县城了,大概下午回来。二哥去山上去弄点菜回来。”
路卿点头。
她看了一下,家里虽然不是家徒四壁,但也差不多了。
要说唯一值钱的,就是那台老式电风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