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沐浴在那稀薄的阳光之下,更添几分俊朗气质。
姜为乐整个人都趴在了桌上,用过早膳有些困,她打着大大的哈欠,眼里聚了些泪水润湿了眼眶。
明知渊看她这瘫懒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就由着她去了。
姜为乐趴在桌上有些无聊,一双眼睛百无聊赖的在屋里打转。
趴着发呆有些无聊,姜为乐险些睡了过去。
直到手肘旁边被明知渊撂下一摞厚厚的奏折,她才清醒了许多。
“这是何意?”姜为乐有些懵,看着站在身旁的明知渊有些疑惑。
“你来写。”明知渊从嘴里吐出了三个字,却实打实的把姜为乐劈了个外焦里嫩。
“我?”姜为乐指着自己。
让她来批奏折?是他疯了还是她疯了。
“嗯。”明知渊怪得很,就短短的回了一个字,仿佛完全没瞧出姜为乐脸上的震惊。
这可不是小事。
姜为乐连忙摆手拒绝道:“不可不可,这些可都是奏折。”
又不是其他的什么废纸旧,岂容她胡来。
明知渊扯了个凳子直直的坐到她身旁,将桌上的毛笔蘸了蘸墨水交到她手里:“无妨,不过都是些请安折子。”
这些奏折他都一一看过了,全都是底下那些人问安的折子,废话连篇。
“这不太好吧。”这个昏君,居然让她一个旁人来写奏折。姜为乐实在憋不住,开始在心里大肆吐槽。
明知渊才不管好不好,翻开一本折子就放到她面前:“写,我念你写。”
态度强势不容反驳。
姜为乐盯着他看了片刻,觉得这个男人是认真的,她拧不过,开始顺着他的意。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奏折完全出乎了姜为乐的意料。
这就是古人的奏折?也太敷衍了吧。
“奏请赴京叩贺元日佳节,恭请圣安。”姜为乐一字一字的将这内容念了出来。
在她的想象里,这些奏折不应该是各地民生、弹劾官员,各国战况吗?
怎得到他这里就变成这样了?
“这是奏折?陛下你可别蒙我。”姜为乐发出质疑的声音。
合着他每天坐在桌前一整天,就是为了处理这些东西?有点搞笑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些寻常的的请安折。”意思是更机密的东西还轮不到她来看。
“这也太无趣了吧。”姜为乐小声嘟囔着,“我要回些什么?”
她提着笔有些迷茫,就等着明知渊回答。
“不必上本,此等事宜,不必时常具奏。”明知渊坐在旁边一字一顿,生怕姜为乐听不清,还放慢了速度。
姜为乐捏着笔当做明知渊的笔替。
“不必上本”她写得专心,根本没注意到身旁明知渊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这个奏字”姜为乐有些记不清了,她用笔头抵着脸颊,侧目看向明知渊。
明知渊什么也没说,他的那只被包扎的大手附了上来,把握住姜为乐的小手,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着。
姜为乐哪还有心思去看字,两只大眼就跟着他手上的动作来回转动。
此情此景有点略显暧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