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做客严家
走出医院,我反手抓住严老爷子的手腕,给他输入一些真气,真气冲进他身体的一刹那,他一怔,然后冲我笑笑,欣然接受了,脚步更加轻快。
乘车到了严老家,那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进入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面磨砖的影壁墙,影壁的前面往左拐,是一个圆形月亮门,进入门内是三间南房。与东边的月亮门相对称,西方也有一个月亮门,往里是一个一丈见方的小院。
穿过月亮门,便能看到通向里院的垂花门。垂花门正对着南屋门,垂花门左右两边,直到两边的月亮门,是一溜墙,将外院的南屋和里院的北、东、西房隔开,分成了两个院子。
进入垂花门,里院是一个长正方形的院子。垂花门的门楼位于里院南面的正中心位置,另外有三间北面正房,各三间东西厢房。垂花门与东、西厢房、正房之间,为曲尺形廊子,称为钻山游廊。正房东、西两侧各有一间耳房,耳房前各有一座一丈见方的小院。此外,在东、西厢房与或游廊之间也有耳房,东边的一间盝顶是厨房。
严老把我拉进正房,回头对芷蕊说“蕊蕊,去把我珍藏的那瓶酒拿来,今晚我要和小赵好好喝几杯”。
芷蕊暗暗吐出舌头,反身出去,严芷蕊父母和几个军官也进入正堂。
严老要将我按在主位上,我怎么敢坐,坚决不肯坐,推来让去,最后还是严老坐主位,我被严老拉着坐在他的左侧。
严老精神矍铄,容光焕发。严芷蕊的父母笑容满面,热情地招呼着大家。秦风等几位军官也纷纷落座,他们身着军装,坐姿端正,显得严肃而又庄重。
不一会儿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香气扑鼻。大家边吃边聊,话题广泛,从家庭琐事到国家大事,无所不谈。
严老指着严芷蕊拿出的珍藏老酒,对大家说,“这瓶酒老朽藏了四十多年,一直没舍得喝,今天老朽也算是从鬼门关走过一回了,没有小赵,我恐怕就喝不上了,芷蕊,给每人一杯”。
幸好酒瓶在芷蕊手中,她打开盖子,给在坐的每人倒了一小杯,顿时酒香四溢,大家敬严老,琼浆入口那真是绵软丝滑,醇香无比。
秦风已经安排好了明天的比武,所以席间大家闭口不谈与鬼子对决的事情,以免扫兴,都为严老能够恢复健康祝贺。
严老分享了他的人生经验和对时事的看法,我才知道他老人家曾经给伟人当过保镖,怪不得在军中有这样高的威望。
秦风等几位军官也讲述了他们在部队的经历和故事。整个晚餐氛围轻松愉快,大家相谈甚欢。
晚上,严老执意留我在家里过夜,我没有推辞。
客房和芷蕊的房间虽然都在后院,为了不让她家人闹心,我们没敢造次,只是发微信互诉衷肠,直到很晚。
早晨,我被一阵阵破风声吵醒,透过窗户一看,竟然是严老在演习拳法。
他虽年逾古稀,却依旧身手矫健,目光如炬。他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袍,身姿笔挺,犹如一株苍松,屹立于天地之间。
在晨曦的微光中,严老的步伐轻盈而稳健,似风中之絮,又似水中之鱼,灵动自如。他的手掌缓缓划出,犹如拨动琴弦,发出悠扬的韵律。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没有丝毫的拖沓和生硬。
随着演习的进行,严老的气势越发磅礴。他的掌法变化万千,时而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时而如蛟龙出海,矫健威猛。他的步伐和掌法相互配合,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在演习的高潮部分,严老突然停下了脚步,双手缓缓合拢,抱于胸前。他闭上了双眼,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片刻之后,他猛地睁开眼睛,双手猛地向前推出,一股强大的气势随之喷涌而出。这一掌犹如雷霆万钧,势不可挡,让人不禁为之惊叹。
演习结束后,严老缓缓收功,面带微笑。
这时,我穿好衣服走出客房,抱拳向老爷子问好,“严老,这就是你家的八卦掌吧,真是刚柔并济,进退自如啊”。
严老哈哈大笑,笑声洪亮,中气十足。老人家很豁达,看来昨天的事情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严老对我说“你昨天给我输入的真气很管用,现在我体力充沛,浑身都是劲儿,打一套拳下来,更加舒爽了。不错,这就是家传的八卦掌,如果鬼子不搞偷袭,凭他们那点三脚猫功夫,还伤不到我”。
我连忙说“严老你不用纠结,今天芷蕊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她的实力今非昔比,可能你见了也会刮目相看”。
严老有些诧异,“嗷,丫头一直忙的不着家,我都好久没检查过她的功课了”。
说罢,就大声喊道“蕊蕊,蕊蕊,快出来练功了”。
随着一声答应,严芷蕊出门,仍然是黑色西装,美丽大方,发髻上插着我送给她的“铿锵玫瑰”。
严老问“套路有没有进步?”
芷蕊说“爷爷,套路我一直没丢,还不断的在实战,今天给你看看我的飞镖和飞针,怎么样?”
严老狐疑的看着孙女,“好吧,看看你能中几个”。
说着就要去抛碟子大移动靶,我抢先过去,对严老说“严老,让我来,您看着就行”。
说罢,我走到练习飞刀的板子前,从烟盒里掏出八支香烟,就朝空中抛去。
严芷蕊转身,撩开衣襟,双手左右开弓,只听嗖、嗖、嗖……,几声细微的破风声过后,那八支烟就被钉在了板子上,三支飞镖,五支飞针。
香烟落下时,看似同步,但还是有很小的参差,要把所有香烟命中,就要坐到眼到、心到、手到,严芷蕊进步很快,我都有些吃惊,本以为能命中三四支烟就不错了,谁她全部命中。
严老更是惊得瞪大了眼,傻傻的问“这还是我孙女吗,什么时候达到这种水平了”。
芷蕊害羞的看着我,说“爷爷,都是赵记指点的,还给我输了真气,才有了现在的成果”。
严老看向我,右手一拍脑门,说“看我这记性,把真正的高手给忘了,听小秦说你的八极拳刚猛,能不能露一手”。
我摆摆手,说道“我只是个半路出家的野路子,跟自己的保镖学的几招三脚猫功夫。学的不伦不类,完全是靠自身的力量取胜的,在实战中才能发挥出力道,动作套路没啥可看的,不过我让保镖过来和您老切磋一下,请严老指点”。
此时三名魅影已经从前院过来,我让魅影五十六和严老切磋,严老并没有因为和一名保镖切磋而生气,很爽朗的答应了。
只是,接下来的切磋形成了一边倒的架势,严老每次发力前,都被五十六轻松拨开化解,出了五六十拳,竟没有一招的手,更可气的是五十六只用右手见招拆招,速度奇快,都是在严老转换招数,蓄势待发的前一秒,被五十六化解。
就这样严老打出一百多拳后,就不打了,虽不至于气喘吁吁,但也累的够呛。他看看五十六,又看看我,摇摇头,说“没想到你的保镖都这么厉害,这幸亏是切磋,要是敌人,我早就交代了,不打了,不打了”。
芷蕊心疼的搀扶着爷爷走进正堂坐下,又给爷爷端来一碗茶。
等严老喝了几口茶,气息平稳后,问我“今天你的保镖会参加吗?”
还没等我回答,芷蕊就说“爷爷,他们会参加,秦局长已经联络好了。不过我一个人就够了,我要给爷爷报仇”。
严老看向我,我点点头,“芷蕊的实力完全够了,比起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些精华,鬼子学的那点东西不值一提,放心吧,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