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这次,我看到了草原,那里的天比别处的天更可爱,空气是那么清鲜,天空是那么明朗,让我总想高歌一曲……。”
张梨花跟春梅终于当了斧头山小学的代课老师,校园里传出孩子们郎朗的读声。
马小冬领着一群动物在梯田上干活,听着熟悉的声音,他醉迷了……。
两个女孩的声音特别好听,清脆甜美,咋着都听不够,还有奶味呢。
真的好爽!
其实这俩女人下地也干不了啥,就会嗑瓜子,指东道西,所有的活儿本来就是马小冬指挥那些山猪,喜鹊跟松鼠忙活。
早上八点钟上课,黄昏六点钟放学。
每天放学,梨花跟春梅都要把孩子们送回家,天色黑透才返回磨盘岭吃饭。
每天傍晚,马小冬总是站在梯田上等着他们,和两个女孩一起护送。
主要山上有狼,他担心狼群袭击孩子跟女人。
久而久之这成为一种习惯。女人,孩子,村长,谁也离不开谁。
“村长好!!”马小冬站在梯田上,孩子们跟他打招呼。
“同学们好!”
“噗嗤!小冬哥,又等我们啊?”春梅问。
“是啊,不放心,担心前面有狼。”
“那咱走呗!”春梅上来拉了他的手。
学生们分四拨,分别是磨盘岭的孩子,梁家滩的孩子,高家庄跟孙家庄的孩子。
他们先把其他三个村的孩子送回家,然后再把磨盘岭的孩子一同带回来。
学校到每个村子的距离都是三里地,路不长,梨花一边走,一边唱歌,歌声嘹亮,跟树上的画眉一样好听。
马小冬听得如醉入迷,不忍打扰。
“嘻嘻嘻,小冬哥,瞧你都听呆了,想听,每天回家让梨花姐特意唱给你听呗?反正你俩是两口子,晚上能听个够!”春梅打趣地道。
“切!她才不会单独唱歌给我听。”马小冬撇撇嘴说。
梨花的脸一红,也咕嘟一声:“老夫老妻的,有啥好唱的?再说我唱了,人家也未必喜欢听?”
“嫂子,你跟小冬哥天天说悄悄话,他能不听?”春梅又问。
“我俩没悄悄话可说。”
“不可能!两口子都说悄悄话的,你俩难道不说?”
总之,春梅问个不停,就是在探听他俩之间的秘密。
早听说张梨花跟马小冬是假结婚,她要弄清是不是真的。
“春梅,这么多孩子,你说话小心点行不行?儿童不宜!!”张梨花赶紧避开这个话题,免得尴尬。
其实她有好多话要跟马小冬说。可一到晚上,真不知道从哪儿开口。
你多大,我多大?你爹干啥的,俺爹干啥的?你体重多少,俺体重多少?你喜欢啥,俺喜欢啥?你啥化,俺啥化?
啥都不用问,结婚前就了解得清清楚楚,没有任何秘密。
这种关系就好比左手跟右手一样。没有人左手做的事,不让右手知道的。
谁身上几根毛发,哪儿有个痦子都清清楚楚,真的不知道聊啥好。
他俩除了没有身体跟身体的关系,其他的跟真夫妻没啥两样的。
一口锅里轮勺子,一个屋子里睡觉,一块梯田上干活,不分彼此。
“好吧,对不起,我就是好奇,嘻嘻嘻……。”春梅赶紧闭嘴,捂着嘴偷偷笑。
姑娘很高兴,高兴的是马小冬至今还是处男。
而且觉得那处男身体,就是专门留给她的。
很快,来到高家庄,太阳已经落下。
“老师再见,村长再见……。”将要离开的孩子跟他们告别。
“同学们再见,不要贪玩,早早回家,免得你们爹娘担心。”梨花吩咐道。
“知道了,谢谢老师!”
瞧着第一拨孩子离开,三个人才带着剩下的娃儿直奔下一个村子。
三个村的孩子送完,最后要返回磨盘岭,必须要路过一条山沟。
哪儿经常有野狼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