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没有那种要死的感觉。
“现在这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要是不说，那接下来就是万剑穿心了。”
楚云拿生之气维持着杜穆的生机，所以哪怕对方现在心脏被刺穿也死不了，不过这种痛感嘛，那可不是一般的痛了。
“说，我说！”
杜穆急忙说道。
他难受且郁闷，你要问就先问啊，他也没说不回答啊。
你上来就折磨人，是不是没干过审讯的活？
“你最近是不是服过什么丹药？”
楚云紧盯着杜穆，冷冷地问道。
“丹药？”杜穆脸色一变，旋即回答道：“有啊，平时修炼都有服丹药的。”
楚云眉头一皱，他明显察觉到这家伙在搪塞。
“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他手握着剑柄轻轻搅动。
“啊！”杜穆惨叫连连。
不过声音都没有传出去，楚云事先隔绝了声音。
“我……”
杜穆话都还没说出来，楚云却又加大了几分力道。
素情在旁边看得嘴角抽搐。
说楚云不懂逼供吧，他这压迫感又强的离谱，是个人估计都早就交代了；但要说他懂吧，他压根就没怎么给人交代的机会。
“你还有一次机会。”
楚云停了下来，冷漠道。
“我说，是我爹给的清灵丹，据说是用木灵一族的身躯炼制的，不过我这已经是最后一颗了。”
杜穆语速极快，生怕楚云一个等不及，又给他来几下。
“清灵丹？”素情皱起眉头，“干着肮脏的勾当，却用着干净的名字。”
她很气愤，那可都是她的族人啊。
楚云却是淡淡道：“这不是很正常？谁会明说自己在干坏事？不都得说的好听点？”
接着，他又看向杜穆，问道：“这么说，你爹和当初袭击雷灵劫境的人有关系？”
“不是，只是……”
杜穆的言语有些不太清楚，不过还是大概解释了一下。
“素情小姐，发发慈悲，放过我吧，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吗？”
杜穆知道楚云这货心狠手辣，向他求情是不可能了，那还是看看素情这边有没有机会。
不过显然是没用的，素情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公主，怎么可能心软？
她正冷眼看着。
不过这时却引发了一点楚云的恶趣味，他嘴角浮现一抹微笑。
说道：“你在求她？难道不知道她只听我的话吗？”
杜穆表情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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