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不是一个案子敌友双方的背锅侠,而是两个案子的背锅侠。
我这绝对的运气逆天哈哈”陈萍自己分析着,自己都笑了,真的是无语至极。
“你怎么知道小陈是下命令的人?”老者有些急切的问。
“我去哪知道是谁下的命令?当然是那个宝贝大总管,表现出来的得瑟劲儿呗。
为什么得意?因为我就要落网了,不用再担心,杀良冒功的事被发现呗。
傲慢不屑,不可一世,估计这大总管还是提出和实施,这起杀良冒功案子的人,这样没有任何威严的人会是领导?打死我都不信。
这不,您家小陈自己就出来了。再说您家小陈,莽夫一名,估计除了四肢发达一点儿,其他的是一无是处,就他那骄傲自满的表情和目空一切的眼神。
都不用您问,他肯定会主动汇报,抓住了敌军联络人,也就是我。
也只有他这种无知自负的人,才会相信,一个乡下的农妇刚到城里,就能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不,您就出来给他扫尾了。还用再往下说吗?”
陈萍想到那头猪,就忍不住的笑,进而反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暗处?”老者不死心的问道。
“我是真不知道啊,就是想用自己的命,换草包的命啊。
虽然不值得,但起码可以替直接或者间接,枉死在他手上的人报仇,也算死得其所了。不是么?”陈萍乖乖的回答问题。
“不过,您跟张所长的出现,确实给了我意外之喜,估计两个案子同时要结束了。”陈萍有些喜不自胜的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一番对话之后,四人均是摇头。雅中年人和王主任是迷茫的摇头,老者和张所长是可惜的摇头。
老者肯定的说:“你肯定知道附近有人,你不会为了些杂碎,放弃你们母子的生命。应该说是你舍不得你儿子没有家庭,没有母爱。”
“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励。因为我骂的够难听了吧?却没有人阻止或者劝解。
这种情形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不得人心,要么他已经被夺权。
很明显他只会是第二种,再烂的领导也有几个小人去捧臭脚。这个回答满意么?”
陈萍知道没事儿了,也找回了自己的信心,得意的说
“你怎么确定他们不是在找对方?”张所长始终没想明白,怎么分析前,条理清晰,分析后是一头雾水。
“你认为一个草包加白痴能找到另一个草包的几率有多少?
呵呵,一方是为了栽赃而去陷害,另一方只是为了逃脱制裁而去诬陷。
从他们的目的,就很容易看出驴唇不对马嘴。
估计陈强连解放了,都不知道,他要是那么大胆跟敌军联系,还会一直待在猪圈?
信息那么闭塞,怎么可能通过人去传递信息?
报话机或者电台,他这样胆小怕事的小喽啰,您觉得他配有吗?上级不怕暴露?
如果我是陈强的联络人,会一直窝在村里?不传递情报?
如果我是那贼的接头人,会主动在大街暴露自己?会在没搞清楚状况,就抽自己的盟友?敌军要这么蠢,早被群众灭干净了。”陈萍说的很直白。
张所长再问:“你知道你的养父母为什么带你回家吗?”
陈萍翻了个白眼,但还是礼貌的回答:“家里有一个比我大六岁的男人,还能为什么?
唉,谁知道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呢?别说以前,现在的女人有反抗的资本么?
呵呵…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么?不知道。陈家村以前的任何记忆都没有。各位还有问题么?”
陈萍不愿谈及自己的身世,更不愿意谈家庭。
“你不想知道自己家里的事么?”王主任关心的问道,纯粹的出于女人的同情心。
陈萍摇摇头说:“没必要,要么他们很幸福,我回去让他们心里膈应。要么他们很痛苦,我回去只是让他们再揭开伤疤。何必呢?就这样,挺好。
我劝您几位也别多管闲事,我不会感激您,只会怨恨。
这样不好吗?你们各自完成任务,我也会有我的生活。
如果您哪位想弥补,就补贴给我一块手表,或者更实惠的,都行。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