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起灶,傻柱来的比较早。
俩人备了点肉片,土豆,杂面,细粉,还有杂七杂八的绿叶菜。傻柱端个碗在那搅芝麻酱,这是这一顿锅子最贵的玩意儿。
丁一去刘海中家借了个火点了几块炭,用铁皮簸箕带回屋,装在铜锅的肚里,锅中倒上水。扔了几片葱姜蒜。北方民间火锅锅底就是这样,简单的很。这年月有条件的倒也能扔俩虾皮进去。
锅子还是丁一去道口小店里租的,一毛钱,还得洗刷好送回去。一个铜锅不便宜,四合院没有人烧包到买一个锅子放家里。一年也用不了几次。
东西简单一收拾,俩人坐着点了根烟,等着水开还有一直没动静的许大茂。
时间不长,水开了,许大茂也扶着门进来了,弯着腰,腿还有点打摆子。手里拎瓶酒,像是拿不住似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一副要死的样子。
丁一上前接过酒,放在一边。
说道:“这个先放下,今天来这个,给武松壮士助威。”说完从一旮旯掏出一瓶山东曲酒——景阳春。
接着说道:“大茂哥,这多应景儿,来个三碗不过岗,晚上你回去接着打虎。”
傻柱看出点端倪,在那吃吃吃傻笑。
许大茂脸都黑了,说道:“丁一我怎么就发现你这么坏呢,你还嫌我死的不够快怎么的。那是一般人受的了的吗?嗨,算了,我和你俩这光棍说这个干嘛,你俩懂个屁!”说完,还有点小得意。
傻柱说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就你这身板跟小鸡子似的。喂老虎都塞牙,你还打虎。打个吉卜猫。”
许大茂坐了下来,倒也不生气,“你也就追着秦淮茹屁股后面瞅两眼,你知道什么呀你。还见过猪跑。”
放屁,我还碰过小手呢,一提秦淮茹,傻柱有点走神。也没接许大茂的话,一脸猪哥相。不知道想起啥来了。
丁一拍了拍傻柱肩膀:“柱子哥醒醒,哈喇子都掉锅里了。”转头又对许大茂说:“武松壮士,先走上3个,可别出溜到桌子底下去。”
傻柱回过神来,也说道:“就是,武松。3个不行,得18个。你不行就说不行,别逞能。”
“嘿,瞧不起谁呢。先走着。喝不趴你们我白混了。”许大茂受不得激。开始叫板。
仨人推杯换盏,一会就喝出状态了。
许大茂问丁一:“兄弟你是怎么把老刘给弄下去的,说说呗,你不说我心里痒痒。”
傻柱也说:“就是,这两天问你你也不说,忒没劲。”
“什么叫我把老刘动下去了,人家还是副科长呢。再说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厂里的决定。”丁一嘴严,要死不说。这不是吹牛币臭显摆的事。越低调越好。你们爱咋脑补都行。我这透露一个字就是孙子。
“切!”“没劲!”
“咱俩走一个,不带着他。”“对,不带他,小气吧啦的。”
许大茂和傻柱还有点不爽。
丁一也不在意,就你俩卧龙凤雏能激将我?慢悠悠的说道:“咱们科变动挺大,大茂哥,这是你的机会啊,虽然我不知道老刘怎么下去,但是我知道怎么让你上去。”
小样儿,我还拿捏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