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箩姑娘坐在屋顶上,挑了挑眉毛,哼笑一声。
“白遇,普通人一个!”
红箩想到昨晚主子在屋顶和赵小姐又亲又抱的,还真是腻歪的紧。
之前看李岚烨一直都是孑然一身,不近女色的样子。但现在看来,他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没遇到看对眼的人罢了!
用过早饭,剩下的时间属实无聊,赵伢灵拿出来她的药箱子,翻出所有小工具,各种小刀、金针、还有一些奇怪的小东西摆弄着。
白遇站在门外,咳嗽了一声。
“灵儿,在吗?”
白遇声音沉稳干净,亲切感十足。
“师父,门开着呢,进来啊!”
灵儿头也没抬,继续摆弄着手里的东西。
“别摆弄了,有个需要抢救的病患你管不管?”
白遇一脸严肃,却不急不慢的。
“在哪里?”
赵伢灵突然抬头看向白遇,白遇努了下嘴,抬起手。只见一只白白胖胖的兔子被白遇拎起来,举高高呢!
“快把它放下,别举那么高!它哪儿伤了?”
她看了看兔子全身,也没有毛病呀?白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弄来一只兔子不会是要拿它开刀吧!
“师父,你不会又要图害生灵吧?”
白遇摸着兔子,“图害生灵?我哪有做过这么残忍的事儿啊!顶多手术不成功,最后变成美味罢了!
对了,这个兔子本来就是你的加餐,是要被做成红烧兔子的。我看它长得还算可爱,就拎过来,我们拿它做个活体手术你看怎么样?”
白遇说得云淡风轻。
“师父,这兔子和人体又不一样,您这是要改行当兽医吗?”
赵伢灵笑得开心。
“那也比你拿葡萄石榴练刀法要好吧!”白遇打趣道。
“不会,水果最近没怎么用过,我最近都是用豆腐练刀的,我发现豆腐更软,更不好控制刀的力量。”
白遇呵呵笑,他这个徒弟是准备当厨子吧!
“那你应该练练针线活儿,缝起皮肉能缝的更好看些!”
“师父是想说我缝合技术不够好,缝的不够漂亮喽!看来有必要找个绣娘,让她教教我,如何在人皮上绣个花!师父,您找我来不会就是拎个兔子,让我开膛破肚的吧!”
白遇把兔子抱在怀中,用手摸了摸这只兔子,它倒是乖巧,一直在他怀中趴着一动不动。
“灵儿昨晚五皇子来过了是吗?”
白遇声音突然变小了,灵儿听得真切。
“嗯,来过!”
赵伢灵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白遇脸色一变,沉得要命。
“你倒是坦率!想都不想就回答。”
“师父面前有什么可隐瞒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师父就像我亲爹一样,什么事儿我都不会瞒您的好吗?”
灵儿坦率可是一刀戳中白遇的心,白遇心里一阵抽痛——亲爹,这个词儿他可不喜欢。宁可永远不认这个亲。此刻白遇心就像被摔碎的琉璃盏——稀碎的撒一地。
“嗯,那昨晚可有什么事情发生,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了?”
“师父,您啊就别瞎想了,什么事儿都没有!”
赵伢灵笑了笑,宫里的事儿李岚烨并没有机会和她讲,因为她睡着了嘛!
“您刚才说要给兔子做个手术,说吧,怎么个做法,咱们练练手怎么样?”她继续转移话题着。
“没事就好!”
白遇脸上云淡风轻,心里还是有些在意的,徒儿有事瞒着师父,心里多少有点别扭。但他转念一想,既然灵儿不想说,他还是别问了省得自讨无趣。
“哦,我想起来了,这只兔子需要做个绝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