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就这样吧。现在先避下风头,等躲段时间再回来!……说这些,不存在!不要说双飞,三飞四飞都没问题。……好了,就这样,反正等我电话,如果老子发现她报了警,马上去杀她老母!……就这样吧,下次喝酒,不醉不归!”
王欢“挂”掉电话,然后走到不知所措的谭茹面前。他相信,刚才的那番话肯定会让谭茹投鼠忌器,暂时不敢打报警的注意。
“臭逼,听见了吧!在什市,老子的兄弟伙、铁哥们多得很,只要一个电话,就能杀家。现在老子就把放了,如果
胆敢过河拆桥,背后捅老子的刀子,敢报警的话,他妈的就准备为家上下十八口收尸吧!”
“大哥,大哥!我发誓,我发誓我一定不会报警,相信我,我不会报警的!我发誓我不会报警的!……”见王欢终于决定放自己一马,谭茹就像从地狱回到了天堂,悲喜交加,加上又累又饿,此时的她几乎都快虚脱了。
王欢没有去在意谭茹一再的保证和发誓,而是回到宝马车的后座,从背包里面拿出陪伴了他两年的孤狼T恤和牛仔裤,换下身上这身在西都买的特步有领短袖衫和黑色运动短裤。然后又顺便拿了包方便面和一瓶矿泉水,加上从兜内钱包摸出的五百块钱,连同有领短袖衫、运动短裤以及在后座上找到的两件女士乳罩和内裤,一起扔到谭茹的面前:
“臭逼,脱掉身上的那身骚逼衣服,换上这身衣服和裤子!”
谭茹有些搞不懂王欢想干什么,但王欢的命令却不敢不从。现在不说叫她脱衣服,叫她吃屎也不敢不吃,不敢说不好吃!
什么叫人在屋檐下,这就叫人在屋檐下!
见谭茹换上了扔给她的衣服,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合身,但也只有将就了。然后王欢又指了指地上的方便面,矿泉水和钱,谭茹听话的躬身捡了起来。
“骚逼,给老子听着,从这条路往回走,大约二十里,路边有个旅馆,晚上可以在那里住一晚,哦,老子还忘了把身份证还给。”王欢又将谭茹的身份证仍在地上,然后让她捡起来。
“明天有到巫山县城的车,可以先到双庆,再坐车到西都。到了西都,就不用老子告诉怎么走了吧?”
谭茹像鸡啄米似的点头,手里则紧紧的拽着王欢给她的钱和身份证。
“出去之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给老子想清楚!希望不要让老子大开杀戒!最后,奉劝一句:以后少去当什么二奶,小蜜,找个真正爱那臭逼的人,正正经经的过日子!好了,现在——就给老子滚!”
枪杀中年胖子,这是必须的!杀鸡骇猴,杀一儆百,不杀,不足以让谭茹害怕自己。大人打小孩,官员欺百姓,大国辱小国,棒子高高举起,却举而不发,底下的人只会认为不敢,甚至会以为举的不过是充气狼牙棒,所以那一棒子一定要打下来,见血,死人,而后,才不敢动!
王欢一方面想放人,但又不能两人都放;一旦两人都放了,必然给自己招惹祸患。王欢不相信那个颐指气使,飞扬跋扈的中年胖子受了这种侮辱之后还忍得下这口气。此人一旦脱困,必然马上就会报警,要不了两个小时,自己将处于千百人的包围之中,插翅难飞!
所以,要放,也只有放女人。女人胆小,懦弱,在见识了手中的枪,其实不是假枪,扳机一扣,人就得死;面前的人,也不是孬种,凶狠残暴,言语之间,就取人性命之后,必然惊慌失措,恐惧无比!
这个时候说的话,肯定是会让人仔细聆听的,多半也是有用的。王欢相信,即便谭茹要报警,也不敢马上就报,肯定会犹豫不决,备受煎熬,等她下定决心,至少都是两三天后的事了。
而此时对于王欢来说,缺的也就是那么两三天。力发动起来的国家机器,再怎么没有效率,两三天后,怕也差不多该追到巫山来了。而到了那个时候,谭茹报不报警,都不重要了。
王欢目送着谭茹踉踉跄跄,却又匆匆忙忙,沿着王欢给她指的路往回走,直到在月光的照耀下,看不清楚她的身影后,才转过头。
将中年胖子的尸体放回后备箱,王欢重新回到驾驶室,点火,倒车,继续朝着神农架自然保护区的深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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