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不,不——要”遭受不住的宁雪莹再一次的摆脱王欢的亲吻,轻喊一声,同是像被扔到岸上的鱼,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七八年未经任何男人触碰的身子,宁雪莹敏感得完就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被王欢稍一触碰,便抑制不住的娇喘连连。
现在的王欢,虽然是缺少历练,跟所谓的花丛老手相距甚远;但他也明白女人最爱说假话的道理。有些时候
,她们嘴里说的,跟她们内心真实的想法完有可能南辕北辙。
明白了这点之后,看到女人的模样,王欢觉得时辰已到,于是收回做怪的手指,先是迅速的脱掉身上唯一的内裤,然后又三下五除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身上的两件衣物剥得精光。
王欢双眼发赤,盯着床下娇羞不已,捂着脸的宁雪莹,颤抖着双手,将女人那双修长,洁白,没有一丝瑕疵的长腿分开,然后,一寸一寸的挤了进去……
窗外无限远的地方,是无数恒星闪耀的星光。此时已是初秋,从窗口吹来徐徐的微风,带着初秋的凉意,给狭小的卧室,带来了丝丝的凉意。
但此时小木床上正相互纠缠,抵死缠绵的男女,却完感受不到窗外那丝微弱的凉风。
王欢抬着女人光滑的双腿,像无畏的勇士,不断的前行冲刺。而躺在双上的宁雪莹,则在男孩儿强有力的冲刺之下,身娇嫩的肌肤,仿佛被染了一层血似的,一片片绯红。宁雪莹乌发飞扬,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但在王欢一阵猛似一阵的鞭笞之下,却又那里忍得住,于是只得随着身上骑士的驰骋,亲不自禁的发出一阵时高时低,似哭似笑的**。
就这样如同狂风暴雨一般驰骋了几分钟,王欢突然发现身下的女人突然身绷直,形成了一道拱桥似的弯曲,双手死命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同时绝美的头颅高高扬起,“呀——”的一声低呼,如同杜鹃啼血,坚持了几秒,然后,便化为了一团泥,瘫软在床上。
看到女人登了顶,王欢激动不已,他适时的放慢了速度,让女人更久的体会这登顶后的余韵。
此时的女人,身仿佛被水泡过一般,短短几分钟,便水湿一片。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凌乱的缠着女人的脸蛋。王欢低着头,轻轻的将女人脸上的发丝理顺,又用手揩了揩女人脸上的汗水。女人则闭着眼睛,似乎还在回味当中。王欢轻轻的捧起女人的脸,爱怜不已的在红扑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柔软和宁静。
然后,王欢抱着女人,接着刚才断掉的活,又开始了辛勤的耕耘……
初阳透过纱窗,从外面照了进来,把温馨的小屋染成了一片金色。
王欢睁开眼睛,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旁边空无一人。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王欢伸了个懒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从床上坐了起来,回想着昨晚那迷乱的一夜。
“五次还是六次?”王欢摇了摇头,具体的次数已经不记得了,只是晓得昨天晚上,自己仿佛化身成了一匹种马,不知疲倦的在那具让自己痴迷不已,仙死的女体上驰骋,挞伐,一次又一次,最后直到身下的女人低声求饶,再也承受不住,这才有些不情不愿的作罢。
之后,自己才抱着瘫软如泥,没有一丝力气的女人,进入了一个香甜的梦乡,直到醒来。
人是吃了,而且味道还极美,可谓身心俱爽;但接下来的善后事宜却没那么简单。
处于清醒状态的王欢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一想,便觉得昨天晚上女人偷偷摸摸,独自进入自己的房间,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女人家庭的大概情况,通过昨天跟宁果果的交谈,王欢已然了解了七七八八:
单身母亲,没有工作,除了那个无良的哥哥,也没有任何亲戚朋友可以投奔依靠,一个女人,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想要在这个已经物是人非的大城市生活下来——
难,很难
那么,自己要不要帮她们呢?
如果没有昨天晚上那出,王欢大概会选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第二天一早就分道扬镳,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在这个末日社会,有太多的不幸,太多的无辜,王欢也不是什么救世主,不仅不是救世主,还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虽然有时也会在良心的感召下做点好人好事,但那也只是仅凭感觉;不高兴了,死个千千万万,他也不见得会皱一下眉头。
但昨天晚上既然发生了那一出,误打误撞之下把人家小女孩儿的母亲给睡了,如果不管不问,吃干抹净就走,那也不是王欢的风格
男人,总是要担负一些起码的责任
“也罢,不就是多两张嘴嘛而且这两张嘴还是一对诱人的母女花,爷生受了就是”一想到昨晚跟女人的颠鸾倒凤,王欢瞬间变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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