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净跪在躺椅旁,背上有些微微沁汗。她跪着的姿势不算舒服,和一般的跪立姿势不同,顾泠要她把双腿分得更开,露出她光滑得没有一丝毛发的小穴。膝盖下并不是冰冷的大理石或是坚硬的木地板,而是颇为厚软的地毯,除了大腿的肌肉酸一点,倒是也没有比之前在纯肆手底下训练的时候更难受。

不过这个姿势……顾净在这三个月的调教中学习过,这样的跪姿是为了更好展示奴隶的阴穴,更方便主人欣赏和玩弄。那顾泠叫她这么跪着,是不是终于要让她这个被包养的宠物派上该有的用场了?

顾净心快速地跳着,平静不下来,血液涌上大脑,脸发红发烫。不是因为久跪的累,是和顾泠同处一室,是跪在顾泠眼前,是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是紧张,是兴奋,是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微微酥麻……她也说不清楚,想不明白。

其实从一个月前在钱院长那里知道顾泠会作为嘉宾出席首都大学校庆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她有盼望过能更早见到顾泠,特别是在顾泠因为占有欲而让她小小地体验了一次财阀的快乐后。她清楚重复的事情让人失去兴趣,更明白趁热打铁的重要性。但是很遗憾,顾泠并没有给她机会。顾泠还是和之前的两个月一样,对她这只圈养的小狗,不闻不问。

除了不用每天跑去学校听课而反而提高了她的学习效率外,顾净生活的唯一变化便是在晚上的调教里看不见阿黎了。她甚至还一度担心是不是之前阿黎用自己主人的车送自己去学校的事情被纯肆知道了,而这种奴隶私底下的交际是被纯肆所禁止,所以不让阿黎再跟着来了。但顾净也只是在心底里猜测,对于阿黎的命运,她无心也无力去在过问。

等顾净养好了身上的伤,时隔两周再一次去调教室报道,她当时还在担心这两周欠下的债要一次性还完的话,自己这才恢复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顾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只是调教项目从之前的各种姿势的学习和训练转变成了不怎么累但更需要技巧的项目。

每晚基本都是看各种色情的视频,然后在模具上练习口舌技巧。最开始的时候,顾净心里很是别扭。她讨厌那个没有温度也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死物,她更讨厌纯肆还要求她口舌侍奉的时候,不光要注意口舌的技巧,更要学会怎么用自己的眼神,身体,包括声音在伺候主人的时候勾引主人,让主人的体验更佳。

但随着不断重复的调教练习,和最开始跪在那空荡荡的黑色沙发前一样,一个月过去,顾净还是学会了,哪怕只是一个模具,她也能全身心的投入其中。貌似在调教中,不知不觉地她的思维,她的情感都发生了改变。从刚开始每次调教完,洗漱都想省去,直接摊到在床上睡去,现在的顾净甚至会在调教结束后,因为精神兴奋而难以入眠。

不只是精神状态,顾净觉察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生改变。明明她之前并不是一个欲望强烈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性冷淡。在之前的调教中也一样,除了身体疼痛和疲惫以外,顾净真的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好像没有人能激发她的性欲。除了调教的第一个晚上有些不适应以外,她再也没有因为要在纯肆和阿黎面前赤身裸体而感到羞耻,也没有因为阿黎的傲人身材而产生过欲望。

当然,除了顾泠。顾泠是特殊的。

在第一次见到顾泠并被她鞭打的那晚,顾净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汹涌的情欲,第一次会因为一个人的眼神而战栗,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有蝴蝶在小肚子里翩翩起舞。

就如同现在一样,顾净每晚都有种身体被欲望淹没的感觉。阴蒂会在没有触碰下就充血肿胀,小穴会觉得空虚,特别想要有东西能把它填满,甚至小腹会因为没能被排解的情欲而紧张到酸痛。有一种发自心底深处的痒,蔓延在四肢百骸,渗透进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无法被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开始她会双腿夹住被子,如果那股痒实在难以忍受了,便轻轻蹭一蹭。每次蹭完,当轻微的快感暂时缓解了饥渴的身体后,她就会在心里对自己说,好了,别动了,睡吧。

虽然纯肆并没有明确警告过她不能触碰自己的身体,哪怕是离开调教室之后,但就像阿黎说过的“奴的身体不属于自己”,而这并不是一个可以随她心意便可开始或退出的游戏。每次身体的欲望得到纾解,顾净都会因为自己偷偷违背奴隶的准则而感到不安,但随着下一波欲望的到来,这种不安便如同沙滩上用木棍画出的字符,被欲望的海浪所淹没,所冲刷,继而消散,无影无踪。

再然后,如同她与日俱增的情欲,她的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从夹着被子轻轻蹭,到用手隔着内裤安抚阴蒂,双手肆意对着自己的乳房乳头揉捏发泄。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思想山体滑坡得很轻易很简单,顾净心满意足地享受着阴蒂高潮的余韵睡去。

顾净也没想到,充沛的欲望丝毫没有因为连续的放纵而得到缓解,之前光靠着脑海里的想象,她便能让自己进入状态,而现在活生生的顾泠就在自己眼前,正看着自己,赤身裸体,双腿大开。顾净想让自己不那么激动不那么兴奋,想让自己能有着平日里跪在纯肆面前的波澜不惊,或者说是不要那么下贱,至少不要因为跪在顾泠面前就性欲高涨。

顾净飞快抬眼瞄了下半躺在躺椅上的顾泠。顾泠还是三个月前那样,就算是在闭目养神,也显得优雅高贵。顾净清楚,等待,是一个奴隶必备的能力,但静静等待的难熬感觉并没有因为这个认识而减轻一丝一毫。

“当一个顾家人,感觉如何啊?”顾泠慢悠悠睁开眼道。

听到顾泠突然开口,顾净被吓得一个激灵,刚才还飘忽不定的思绪瞬间收缩。顾泠问这个问题什么意思?她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顾净想起就在一个小时前,她还在镜子里看过自己,那时的她在精致的妆容和昂贵的礼服装扮下,竟然看起来真有几分豪门千金的优雅贵气。脸蛋因为香槟和吹捧而有些红晕,眼睛却在灯光下闪耀着光,透着熊熊烧的野心。

这就是顾家人,光鲜亮丽,高不可攀。她像是站在山巅,迎风而立,心中只有爽快。

顾净把头埋得更低了些,斟酌道:“奴……永远是二小姐的一条狗。”没有正面回答顾泠的问题,

顾泠不可否置地哼笑一声,“站起来。”

顾净不明白顾泠这声哼笑是什么意思,自己的回答到底让她满不满意,也不明白顾泠现在想要干什么,她以为顾泠不会允许她的一条狗站在她面前。但命令就是命令,顾净犹犹豫豫,还是站直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退两步。”

顾净退后两步,机械地执行着顾泠的命令。

顾泠又打了个手势,“转圈。”

顾泠在检查自己的身材……突然明白过来的顾净只觉得全身血液瞬间冲上头,脸上的温度飞速升高,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为什么被顾泠审视如此让她羞耻?!

顾泠看着慢慢移动着步伐在自己面前转圈的顾净,原本因着酒精和紧张就有些红润的脸红得更鲜艳了,蔓延到耳后颈间,她仿佛能闻到少女柔嫩甘美的气息正在蒸发出来。这样的顾净和纯肆口中的她可真是大庭相径啊……纯肆是怎么说得来着?服从性高,但全是从理性出发的服从,而不是感性上的服从。换言之,顾净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奴隶,而只是在扮演奴隶这个角色。扮演奴隶会让她得到她想要的,她只是在做一个交换,心底里从来没有真正认同过她自己奴隶的身份。

还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奴隶吗?没关系,作为一个称职的主人,她会给自己的奴隶烙上不可磨灭的印记的。

“身材是好看些了。”说着顾泠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走向顾净。

顾净盯着顾泠向着自己靠近的脚步,一步一步,每近一步,顾净的身体就僵硬一分。明明在纯肆面前她可以做到完全的冷静,甚至可以说是置身事外地去执行命令,为什么到了顾泠这里就不行了呢?为什么顾泠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会让她感到羞涩,为什么会因为顾泠简单的一句评价而感到满足,为什么自己的心仿佛是顾泠手上随意玩弄的一个小球,被她高高抛起,再下坠,上上下下,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顾泠的手抚上顾净的腰,像是在检查一块美玉的质地,指尖顺着顾净微微突显的马甲线滑过她细腻白嫩的肌肤。

顾泠离她不过一掌的距离,手还轻托在她的下额上。香,顾泠身上醉人的香在鼻尖环绕,顾净双膝直发软,接着顾泠柔和的声音便在耳旁响起。

“想跪下就跪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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