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没?那苏子瑛被魔门给魔化了!”
“你可别乱说,那苏子瑛可是玄阳宗千年难见的天才弟子,怎么可能被魔化了?”
“我可没乱说,你是不知道,前些天,他去了朝歌山,不知是遇上了魔门的哪一位,竟把他困在了一个化魔阵里,被那化魔阵炼化了近一天的时间,现场的人可都看到了,那苏子瑛一双眼睛可是变成了妖异的蓝紫色,邪魅逼人。”几名门派家族弟子凑在了一起小声地谈论着。
“这入没入魔和眼睛的颜色有何关联,你们可见过哪个魔门修士眼睛的颜色同我们不一样的?”两名百草堂弟子路过,听见了这段对话,其中一人立即不满地开口质问着。
“还真没有唉!”
“那苏子瑛眼睛变颜色要怎么解释?”
“不管怎么解释反正这事都跟魔化没直接关系!”
“行了,你们就少说几句,这事都还没个定论,你们在这里争辩有何意义?”
那几名门派家族弟子被人劝住了,只觉无趣转身就离开了,“我们说的是苏子瑛与他们百草堂又有何关?”
“你是不知道吧,这次苏子瑛出事就是为了救百草堂的几名弟子。”
“这下有好戏看了,要是苏子瑛真出了事儿,看那百草堂怎么和玄阳宗交代!”
“好了!都是同道中人,又逢多事之秋,你们就不能盼着点别人好啊?!”
像这种私下里的议论声,在洵元城联军驻地里随处可闻,自从那天几位道君带回了苏子瑛还有叶璃一众人,他们在朝歌山的遭遇就被传了开来,所有的人都在关注着事态的后续发展,可苏子瑛和叶璃他们全都以养伤为由没有出现。
要说他这些人也的确是伤的不轻,特别是叶璃和卫师珽几人,他们是实实在在地被那化魔阵炼化了很长一段时间,要不是最开始由卫师珽出手化去了一部分魔气,怕是这几人都不可能捱到救援的到来。
苏子瑛的情况到是要好上很多,他的身体对魔气已经有了一定的适应度,也就调养了两天就已经完全恢复了。
“天凡,关于苏子瑛的事情你们要给个交代了吧?!”这天,两名元婴道君找上了天凡道君,开口就要交代。
“交代?我还真不知我天凡欠你们怎样一个交代?”天凡道君坐在堂上,正眼都没看这两名元婴道君。
“你!你也不要太目中无人!那苏子瑛在化魔阵里被炼化了一天,定然已经入魔,此事你总要给个说法吧?!”
“入没入魔是你说了就算的?再说,就算入魔,这苏子瑛是我玄阳宗弟子,与你们又有何干系?”
“天凡,话可不能这么说!现在正逢道魔之争,而我们道门中竟有弟子入魔,这总是要有个说法的吧?虽然你玄阳宗为道门三大门派之一,但行事也不可如此不讲道理吧!”
“我们行事不讲道理?哈哈,还真是好笑!你们管天管地现在都管到别人家的弟子身上来了,还说我们行事不讲道理?我到想问问,这是谁给你们的这么大的自信和脸面啊?!”
“你!真是不可理喻!反正这件事情我们已经上报到道门联军总部了,哼!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两名元婴道君在天凡道君这没讨到好,愤然甩袖离去,天凡道君虽然刚才那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可心里其实还是无比担心的,她担心如此发展下去,苏子瑛在道门中会被人误会和孤立。
而此时在某处有一座悬浮于半空之中,隐身于云雾之间的山脉,此山正是道门联军总部所在,而赤厉尊者正在山间一处八角凉亭里闲适地喝着酒,从山间小路上走来一名看上去二十来岁的男修,他身着一袭天青色长袍,玉冠飘带,俊雅出尘,如谪仙下凡。
“赤厉,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你那宝贝徒孙可是出事了,你可知道?”
“宝贝徒孙?你说的是哪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