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没想到,皇上竟然上来就将她抱了起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对方放在了附近凉亭的石桌上面。
“陛、陛下!”她忍不住吓得惊呼出声。
虽然她想要勾引对方,但是她到底没有与男人这般近距离接触过,更何况他的动作太过突然,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即使隔着衣裳,但是江晚还是能够感觉得到石桌的冰凉触感,还没等她说什么,男人高大的身子就压了上来。
“做朕的女人,朕给你位分。”嘉庆帝说着,伸手就去解身下女子的衣裙。
江晚觉得自己本该高兴才是,自己进宫不就是想要做皇上的女人么,但是不知为何,她心中升起了一丝悲凉,一旦成了皇上的女人,她这辈子只能被困在这深宫里头,再也不能够出去了。
不过她也只是伤心了那么一瞬,因为她知道,自己没得选择,为了家人,不过牺牲一个自己罢了。
况且嫁谁不是嫁,更何况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是他们大燕的君王,他除了年纪比自己大了太多这一个缺点外,也没有其他的缺点了,自己也算不得吃亏。
只是虽然说服了自己,但是江晚还是觉得太过羞耻了,她能够接受与一个陌生男人发生关系,但是却无法接受在外面这般。
至少、至少也该找一个屋子,而不是在毫无遮挡的外边吧,若是被人看到了,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陛下,可不可以换个地方?会被人瞧见的。”江晚羞怯的看着嘉庆帝,低声恳求道。
她的衣服此时已经被脱了大半,要不是她用挡在胸前,她的上半身早就已经走光了。
“朕已经等不及,你放心,有魏忠守着,不会有不长眼的敢到这里来。”嘉庆帝知道她的顾虑,抽空安慰了她一句。
要不是他是实在难受,他也不会再这里要了她,毕竟他一向爱惜自己的名声,要是被人知道他在外头的凉亭里临幸了一个宫女,只怕他会被说成是一个荒淫无度的君王。
只是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谁知道李昭仪给他下的催情药的药效竟然这般猛烈,原以为王才人那离得近,自己能够坚持到她那里,是他低估了这药的药效,不然他要是知道,他也不会出李昭仪的寝宫,而是让李昭仪先替自己解了药性。
说话的同时,嘉庆帝手上的动作却半点也不含糊,他用一只手将江晚挡在胸前的手拿开,禁锢在了她的头上,另一只手去解她身上的腰带,动作十分急切。
见她的腰带系得太紧有些难解开,他干脆直接用力将衣服撕开。
撕拉~~
是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知道这里不会有人过来这里,江晚稍微安心了些,不再这般抗拒,而是任由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褪尽。
待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光后,嘉庆帝这才将自己身上的衣袍也给脱掉,用宽大的外袍盖在了两人的身上,遮住了两人的身体。
身上的男人仿佛有千斤重一般,将她牢牢的禁锢在身下。
“啊~~”
疼,实在太疼了,江晚觉得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
“轻、轻点……”
她哭着乞求道。
然而此时的男人早就彻底沉浸在欲望之中,根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身下是硬邦邦的石桌,江晚觉得自己的后背只怕已经被磨破皮了,传来火辣辣的疼。
有那么一瞬间,江晚觉得自己可能就要死了。
可是她不能死,家里人还在等着她的好消息,那个伤害大哥跟爹爹的恶人还没有得到惩戒,她怎么能死呢。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江晚以为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男人却又再一次压了上来……
此时的魏公公正尽职尽责的守在凉亭的不远处,不让任何人靠近此处。
他虽隔得不算近,但是凉亭里动静实在太大,故而他听的一清二楚,虽他是个阉人,但是听着这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这对他而言也是一大煎熬。
直到过了整整一个时辰,凉亭内的动静这才歇下去。
魏公公心中感叹,不愧是他们陛下,即使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也仍是不输那些小年轻,在房事上也还是那么厉害。
不过陛下并不重欲,以前宠幸妃嫔时一般只是要了一回水,如今竟然连着宠幸了那个小宫女一个时辰才罢休,可见李昭仪给陛下下的催情药的药效有多猛烈,不然也不会让陛下失了理智和分寸。
“魏忠,去拿身衣物过来。”凉亭那边传来嘉庆帝的声音。
嘉庆帝的嗓音此时有些低沉沙哑,带着几分餍足。
魏公公听到吩咐,赶忙抱着衣服送了过来。
衣服是他早就让侍卫去拿来的,他能够混到皇上身边大太监的职位,凭的可不是运气,可是善于替主子分忧,这点小事根本不用主子吩咐,他就已经想到了,故而早就备下了。
魏公公靠近凉亭的时候,他还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欢爱过后的气息。
他将头垂得极低,眼睛根本不敢乱看,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手里的衣物被皇上接过,随后传来皇上穿衣服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走吧。”
不知过了多久,魏公公听到皇上的声音,他抬头看了眼,发现皇上已经穿戴整齐,此时他怀里还抱着一个用衣服包裹着的女子,已经走在了前面。
见状魏公公赶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朕不希望今日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被其他人知晓。”正在走着的嘉庆帝突然停下了脚步,吩咐道。
“还请陛下放心,这件事情不会传出去的。”魏公公闻言赶忙保证道。
皇上被后宫的妃嫔下了这种腌臜的药失控,在毫无遮掩的外面宠幸了一个过路的宫女,这事要是传出去实在是有损皇上的威严,故而皇上不说,大家也都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除非是不想活了,才会把这件事情往外到处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