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尘道长正色道。
“修道能报仇,修道能发财,修道能做官?”
李长兴终于睁眼瞧了瞧那道人问道。
“修道既是修因果,既然你我有缘,不妨跟贫道讲一讲?”
那道人抬手一挥拂尘,就有一阵风声从李长兴耳边响过,然后那道人又说道。
“随我来”
李长兴捡起大刀爬了起来,眼瞅着那道人走进旁边的一个酒馆,便也跟了上去。
“这道人好奇怪,先混顿糟酒。”
李长兴嘀咕一声也走进了酒馆。
李长兴身无分,吃了上顿没下顿,即使有几个铜板也换了酒钱,见那道人进了酒馆,就想先混顿糟酒再说。
桌上菜未动,酒已空。
伴随着几壶酒下肚,李长兴把这几年的遭遇全盘托出,也记住了对面坐着的道人道号明尘,俗姓刘,乃是一游方道人。
“修道不徒染因果,可也不怕背负因果。因果循环,那乔正光的果就落在你身上了结吧。”
那刘道长端坐于前,正色道。
“走,报仇去。”
“可、可我打不过那些恶人。”
李长兴望着刘道长的眼睛犹豫道。
“你怕了?”
刘道长继续盯着李长兴问道。
“怕?老子怕个鸟,大不了一死而已。”
李长兴不由自主的爆发出一股豪气,暗自觉得这几年过得太憋屈了。
“好,那就走吧。”
那刘道长站起身,抬脚便走,自有一股侠气随身。
一个月后,两人已经到了李长兴的老家七贤镇。
刘道长随便找了几个人打听了一下乔正光近况,又对当年之事也略作了解,然后对李长兴道。
“捡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好。”
李长兴跟随在刘道长身边月余,已然将其当成主心骨。
当日夜间,月明星稀。
刘道长带着李长兴走到乔正光庄园大门口,见大门已落锁,回头对李长兴说道:
“就从现在开始吧。”
李长兴听后,走向前去朝着大门就踹了上去,咣咣几脚,大门震颤声音响亮,但是大门并未倒下。
伴随着大门晃动,院内狗叫声先响了起来,然后门内有人高声喝问:
“那个混蛋?”
然后就有三人跑来开门,门一打开那三人手持大刀就冲了出来,并且恶狠狠的骂道:
“不想活了?”
“乔正光在哪里?”
刘道长一伸手,已然掐住一人的咽喉,随后问道。
被掐住咽喉之人立时就说不出话了,那人扭动着身子抬手向门内一指。
其它两人见状,提刀就砍。
刘道人单手提着那恶奴,另一手持剑,一招天女散花,那两人咽喉处便已经鲜血直喷,连一句救命都没喊出来就歪倒在地再也没了声息。
李长兴提刀就冲进了院内。
刘道长掐着那恶奴的咽喉也迈进大门,然后回身关上大门。
刘道长手一松,那恶奴顿时尖叫道:
“有人闯进来了”。
话还未说完,刘道长手一紧,那恶奴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