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说道:“刘子贤英雄也,萍水相逢,却能一见如故,以吾观之,此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孟德,你不会觉得他请你一回,就对他另眼相看吧?”
“非也,本初兄,咱们在洛阳这么多年了,何时见过有这等气概才20岁的人物?”
“张让等辈都亲自上门拉拢,足见他有过人之处,但愿将来跟咱们是一条心。”
袁绍说道:“只怕难啊,阉党盯上了,只怕他想抽身都不太可能,除非他离开洛阳。”
曹操笑道:“本初,刘子贤虽然行了冠礼,听闻并未成亲,令妺如今正是豆蔻之龄,你不如请人说媒,把令妹许配给他。”
“啊,孟德,你开什么玩笑,刘子贤什么德性你不知道?这厮可是嫖妓都要选老鸨子,如此重口味,吾妹才年芳十五,这不是往火坑里推吗?你休要胡说。”
曹操却不以为意,:“成大事不计小节,人不风流枉少年,大丈夫逛妓院这算什么?你我都有此爱好,怎刘子贤就不行?难道你我也是好色无德之徒?”
袁绍无语:“行了,吾不跟你争,你还是介绍给你曹家女子吧?吾袁家可高攀不起。”
刘稷回到宅子,发现家里大变样,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客厅地板都擦的干干净净,简直像一面镜子。
“公子,您回来了。”
“嗯,明天要当值,所以早点回来,哦,你们四人我都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呢。你们自我介绍一下,以后我也好分别称呼你们。”
“回公子,奴婢姓夏,您叫我小夏就好了,这是冬梅。”
刘稷默念,:“姓夏?莫非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啊……公子,您……”
“哦,没什么,这样,既然你姓夏,她又叫冬,以后你们四人就分别叫春夏秋冬吧。我也好记。”
“谢公子赐名。”
“行了,别搞这么客气,我别扭的很。”
日月如梭,两个月后,时间来到了光和六年,春(公元183年)。刘稷当了几个月掖门令,人变黑了,倒也更显成熟了。
刘稷正在当值,这时宋典走了过来。轻道:“太后娘娘要见你。”
“知道了。”
宋典走后,刘稷也在寻思,太后老娘们只怕这回是真的要玩真的了,两个多月了,自己已经拒绝好几次了,若再拒绝只怕这老娘们会恼羞成怒。
妈的,不就是吃顿饺子罢了。再者,这掖门令是不能再干了,得尽快离开皇宫,否则早晚得出事,必须换个别的工作,最好是去地方任职,小小县令便足矣。要是能得个都尉或者太守就更好了。
今晚跟太后讲讲,她要是不能相助那就去找张让,总之必须得拿个实权的官职。
夜深人静,刘稷轻车熟路,几个攀爬间便来到了永安宫。
“你怎么才来,娘娘久等了。”宋典说道。
刘稷没有理会这阉货,直接进入房间。只见太后明显精心打扮了一翻,到别有一番风味。
“子贤,你来终于了。”。
刘稷上前,坐下后说道,:“娘娘,自从上回来过之后,这段时间我提心吊胆,生怕出什么问题。不是刘稷胆小,而是我输不起,我死无所谓,可我不能连累在淮南的父母啊。”
太后笑道:“你不用担心,陛下是我儿子,我最了解他,他很孝顺,即便真的知道了,有我出面保你,你怕什么?”
“您开什么玩笑,陛下对您孝顺,那是您是他的亲娘,那还会顾及我吗?说句你不高兴的话,您所有一切都是陛下给的,他要收回去也是一句话的事。”
“我手上又没有实权,靠所谓的亲情想救下我是不可能的。况且有些事情,不是某种感情就能感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