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尚宫,奴婢也想啊,可想让他当侍卫首先得征求刘稷本人的同意,再者卫尉周期奴婢与他没有交情,只怕他不同意啊?”
丁尚宫急了,说道:“那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郭胜想了一会,空然眼睛放光,来到皇后面前。
“娘娘,奴婢有一计,或许可行,但是行娘娘恩准。”
皇后反问,:“说吧,何计。”
郭胜看一眼房门,见门早已经让丁尚宫关好了。
“娘娘,奴婢与永安宫中常侍宋典交好,不如奴婢去劝说宋典,让太后去召刘稷进宫当侍卫?”
丁尚宫惊道:“郭胜,你的意思是说把刘稷推给太后?”
郭胜隐阴险的笑了笑,表示认可。
“不行不行,刘稷是娘娘看中的,怎能便宜了太后?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丁尚宫连忙反对。
郭胜却笑道:“娘娘,奴婢不过是借太后所好让刘稷进宫当侍卫,又不是让刘稷去伺候太后。”
“等到刘稷进宫当差,奴婢就就有办法让他来长秋宫,这样一来,即便今后出了什么事也有太后兜着,不关娘娘什么事。退一万步讲,就算以后事情败露了,是太后娘娘所为,关皇后娘娘您什么事?”
“太后娘娘是陛下的亲生母亲,就算发生天大的事,陛下也不敢声张,娘娘等于给自己找了一张挡箭牌,何乐而不为呢?”
“再者,要是刘稷真跟太后娘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娘娘您不等于抓住了太后的把柄吗?这对您来说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皇后双眼看向郭胜,仔细一琢磨,觉得郭胜言之有理。
点了点头,说道:“郭胜,此事本宫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你自己把握分寸,切记,千万小心,万不可留下把柄。”
“诺!”
说完郭胜便离开了长秋宫,前去找宋典。
而在永安宫内,董太后今天也喝了点酒,刚躺下休息。
“小宋子,哀家有些累了,今晚的晚宴就免了吧。”
宋典说道:“娘娘,各宫娘娘傍晚会来向您祝寿呢,今天是您寿辰,这酒宴怕是免不了。”
太后说道:“哀家累了,不喜太多吵闹,你去告知陛下,就说晚宴免了,哀家要休息。”
“诺!”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哀家老毛病又犯了,有些头晕,你去忙吧!”
“诺!”
宋典退下后,打发几名宫女伺候太后。
这时得知郭胜找他,便去见郭胜。
“郭老弟,你找咱家何事?”
郭胜笑道:“宋兄,能否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宋典点头,来到一处暗房。
“郭老弟,何事?”
郭胜当然不会先说刘稷的事。
“宋兄,皇后娘娘想打听打听,太后娘娘到底想要什么,她也好送什么礼物,这不小弟只好来找宋兄了。”
宋典心想,看来皇后还是得怕太后的,准备投其所好。
说道:“郭老弟,太后刚刚躺下休息,咱家还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不过太后情绪不高,今晚上的宴会也取消了,送礼之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郭胜反问:“怎么了,太后大寿怎么还情绪不高?莫非有什么烦心事不成?”
“哎,太后说有些头晕,咱们做奴婢的也不好多问,或许过几天就好了吧。”
郭胜摸了摸阴沟鼻,笑道:“宋兄,或许小弟能猜到一二。”
宋典问道:“哟?什么事?”
郭胜见宋典上套了,说道:“太后刚才在大殿,见那刘稷当场作诗,只怕是让刘稷勾起了某些回忆。”
宋典一时没弄明白了,说道:“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