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宽点头:“可老夫怎么拒绝?”
刘稷笑道:“不用伯父拒绝,我自己去袁家,我就说在老家,20年前父亲已经给我了找了一个娃娃亲,我不能让父亲失约。”
“嗯,如此甚好!老夫支持你。”
“伯父,要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
“嗯,切记,做事要圆滑,不要授人以柄。”
“侄儿明白。”
刘稷又寻思了一下,这事不能不谨慎对待,搞不好既得罪了袁家,又得罪阉党,实在没必要。
袁隗这老匹夫也真是,你家女儿嫁谁不行,偏偏要嫁给我?老子现在不缺女人。
刘稷直接来到了袁家。
袁绍见刘稷来了,多少有些意外,因为他还不知道袁隗打算嫁他妹妹。
“子贤,里面请。”
“本初兄,小弟是来找司徒大人的。”
“子贤请稍等,我这便去请叔父。”
袁隗见刘稷来了,心想,这么快,莫非他急着娶自己女儿?
“见过袁公。”
“子贤不必多礼,坐!”
“不知子贤找老夫何事?”
刘稷组织了一下语言,:“袁公,晚辈刚才见到了刘宗正,得晓伯父想替我保媒,晚辈能得袁公看中,实乃三生有幸。只是这门亲事,晚辈都不知能不能答应。”
袁隗反问,:“怎么了,莫非子贤有什么难处。”
“袁公,家父一向喜好交友,20年前,曾在阜陵老家替晚辈说了门亲事,女方是家父一位友人,当时只能算是娃娃亲,家父既然已经开口,也不便收回。可后来这位友伯举家搬离阜陵,前往皖县,两家也就没什么来往了。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对方女子长什么样,是否嫁人,或者还愿尊守约定,故而晚辈不敢作主。人无信而不立,婚姻之事本就由长辈作主。晚辈得回去问问家父才能决定。若对方不愿毁约,晚辈也只能履行约定,不能陷家父与不义,还请袁公谅解。”
袁隗暗骂,老夫愿意嫁女儿给你这寒门子弟,你到还开始嫌弃,扯什么早有婚约,一介寒门女子20年不见,你推脱就行了,何必说出来,你这不陷我难堪吗?我若让你毁约,那不是惹来骂名?
袁隗皮笑肉不笑,说道:“刘宗正太客气了,老夫也是刚才得知刘宗正要替小女保媒。子贤既然早有婚约,那就应该尊守约定,老夫怎么怪罪。此事就此作罢,就当是一句玩笑,你也不必有心理负担。”
“谢袁公,晚辈实在失礼。”
“无妨!”
再扯几句客套话,刘稷便走了。
刘稷走后,袁隗怒火中烧,:“呯!”茶杯摔得粉碎。
骂道:“不是抬举!”
袁绍走过来,道:“叔父,这事您太急了,您若有心招刘稷为婿,何不跟我说?我也好从侧面打听嘛。或许刘稷心有所属呢?”
袁隗咬牙切齿,:“本初,这小子不识抬举,以后少去理他,还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袁家。”
“哼,不愿做我袁家女婿,那便做我袁家敌人,看老夫以后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