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瞬间惊起
坏了,他把那个傻大胆扔进圆明园小黑屋,忘了宫里还有一个愣头青
雍正也不顾上喝茶,急匆匆地赶往景仁宫
还没迈过大门,就听见华嫔的怒啸:“你这个恶妇,害了我的孩子,害了弘昭,今日我年世兰就要替天行道。”
进了内殿,场景一片混乱,华嫔被两个小太监架着,皇后身前也有两个小太监保护,华嫔身子挣扎,嘴也不闲着,反观皇后,嘴角渗出一丝血,恶狠狠地看着华嫔。
皇后也不是吃素的,“华嫔,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本宫何时害过你的…”
“够了”雍正厉声止住
皇上来了,小太监们也都散了
雍正恨不得把这两个疯女人全都打入冷宫,没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华嫔以下犯上,禁足三个月。驻守景仁宫的侍卫看护不利,打二十大板。苏培盛,再换一批壮点的。”
华嫔自是不肯,却被苏培盛连劝带骗,硬生生地给拽走了
好不容易能见皇上一面,皇后想为自己申辩,惋惜的是,雍正现在看皇后一眼都觉得恶心,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江福海最终还是没受住刑,将皇后做过的事吐得一干二净。
孤独的夜色中,只有星光作伴,照亮无尽的寂静。此时此刻,雍正很想念轻然,也不知轻然看弘昭种痘哭没哭?她们母子二人现在过得好不好?他该怎么和轻然说皇后暗害弘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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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烦,剪不掉,理还乱。慎刑司那边也没什么动静,雍正吩咐宫人点灯,索性批起了奏折,用奏折麻痹自己。
听到殿中响起缓慢的脚步声,雍正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抬头,“怎么?那些奴才招了?”
“都已经招了,除了招供谋害六阿哥的事,还吐了不少东西出来。”见雍正逐渐发青的脸色,苏培盛咽了咽口水,低下头接着说道:“其他都不是什么大事,但只有一件,奴才不敢不来禀报。”
雍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做足了准备,他倒要看看皇后还可以无下限到什么程度!
苏培盛也做好了接受暴风雨的准备,“皇上,纯元皇后的死因与皇后有关”
雍正彻底暴怒了,将桌上的奏折全部扫落,怒喝道:“大胆。”
苏培盛急忙跪地,“奴才不敢。”
“你说,一五一十地说!”
“皇上,奴才问过太医,说芭蕉性寒,平时少吃些倒还无妨。只是有孕的女子千万不可轻易碰食。只因芭蕉有破淤除肿之效,蒸食的话,其药力会缓缓的渗入食物当中,长久就会伤身啊。另外,杏仁茶里面的杏仁也被换做了会伤胎的桃仁,只因掺在其中,味道难以辨识。而这些东西,一直都掺在纯元皇后的饮食中。
此外,纯元皇后所产下的死胎,身带紫青瘢痕,也是铁证啊。”
雍正仍不敢相信皇后毒害自己亲姐姐这个事实问,不可思议问道:“不是因为从前那个侧福晋惹得纯元惊悸忧思的缘故吗?”
苏培盛残忍地打断了雍正最后一丝希望,“太医说,正因如此,所以这些诡计才被掩饰了过去。”
雍正犹不死心,“你去,去把她带来,朕要听她亲口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