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凡交代了茉几句,然后整理了一下行装,准备和李馨儿一块出门。
这一次去缅甸林凡决定带上金子,热带雨林对于这个家伙而言可是主场,有了它,林凡就等于多了一个强大的助手。
他带了几件随身的衣物,然后用一个画筒将金子的武器藏好,背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牵着金子,一手拎着行李包,来到了李馨儿的家中。
昨天他们说好了是在这里汇合,到了李馨儿的家里,在客厅中,他看到一个瘦脸的中年人,穿着一身西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见到林凡以后,这人非常友好地做了一下自我介绍,原来这是新公司的一名业务经理,叫做麻永健,是昆南人,家在缅甸和炎黄的交接处,他以前经常跑缅甸这条线,对当地的情况比较熟悉,所以这次李馨儿将他带上。
坐在他不远处的是一名长相清秀的姑娘,年龄大约也就是二十岁出头,和林凡属于同龄,穿着一身少数民族的鲜艳服饰,看上去显得另有一股风韵。
林凡和麻永健寒暄了两句,这人倒是认识林凡,知道这是集团的一位股东,也算是家资亿万,而且还听别人说过,这个男人好像和李总的关系不清不楚。
至于那位姑娘,一直坐在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端然正坐,也不说话。
所以麻永健在林凡的面前非常的客气,他看了一眼金子,笑眯眯地:“林总的这只宠物长得真精神。”
林凡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反倒是金子有些不高兴,吱吱地叫唤了两声。
姑娘诧异地看了一眼金子,眼中露出些许的困惑,接着她偷偷地打量了一下林凡,目光中露出莫名的厌恶。
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李馨儿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从楼上走了下来。
麻永健上前殷勤地打了一声招呼,李馨儿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一下,在下属面前,她向来走的是女王范儿。
四人坐在客厅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李馨儿新聘请的私人秘小赵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机票和护照。
“李总,都办妥了,可以出发了。”小赵恭恭敬敬地道,她和李馨儿接触的时间还不长,对这个一贯冷傲的老板有些畏惧。
李馨儿站起身来,带着一行人走了出去,别墅外停着两辆黑色的轿车,李馨儿和林凡,以及小赵坐后面一辆,麻永健和那个姑娘坐前面的那一辆。
上了车,小赵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林凡和李馨儿在后座,他小声地问了一句:“不会就咱们这几个人吧?一二三四五,一共就五个人啊?”
“其他人在机场等我们,有随行的助手,有遇难者的家属,还有九名退役军人,另外我还雇了二十个雇佣兵,现在应该在缅甸仰光等着咱们,总共加在一块,咱们一共有五十七人。”
李馨儿小声地道,这一次出行的人员中,有二十九名战斗人员,其中在国内找了九名退役军人,还在国外找了一批雇佣军,另外还通过其他人订购了一批军火。
“哦,准备的很充足,你打算怎么去缅甸?”
林凡接着问道,这次去缅甸,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李馨儿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至于救人这种事,他放在了次要的位置上。
“直接坐专机赶往仰光,我在那里定好了酒店,然后先去一趟大使馆,再去当地的警局催促他们尽快破案。”
李馨儿压低了声音道,她并没有深入虎穴的打算,只是在缅甸仰光待上一段时间,让那些雇佣兵负责去救人。
目前她最要紧的是安抚家属的情绪,让他们看到自己这个老板为了员工的安全做了那些事情。
“那个和麻永健在一块的姑娘是干什么的?”
林凡疑惑地问道,刚才从那个姑娘的身上,他发现了一股类似于伊布杜拉身上的那种能量。
“那是我让麻永健在家乡请来的一名蛊师,据说她有一种特殊的追踪手段。”
李馨儿慢慢地解释着,对于蛊师这种人,以前她肯定是不屑一顾,认为是神婆之流,但是跟着林凡这段时间,也长了一些见识,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有一部分人掌握了神秘的力量,而蛊师就是其中的一种。
随着两人的交谈,很快车子来到了机场,李馨儿包下的是一架大型客机,装下他们三十几个人那是绰绰有余。
登上飞机以后,李馨儿不停地安慰着遇难者的那些亲人,其中也有季总的老婆和儿子,这些家属情绪倒也安稳,可能是看到了李馨儿为此做出的努力,所以语气里到并没有多少怨气。
倒是林凡这里发生了一意外,他想坐在麻永健的身边,问一问缅甸如今的形势。
但刚一靠近,那个女孩就叽哩哇啦地了一大堆的话,声音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敌意,看向林凡的目光也充满了不善。
有人对林凡发出敌意,金子立马就感应到了,它站在林凡的肩膀上,露出两颗尖牙,冲着那位少数民族的姑娘厉声咆哮着。
麻永健赶紧站了起来,把两人隔开,然后一脸赔笑地冲林凡:“对不起啊,林总,阿曼多蕾不喜欢陌生人离得太近。”
冲着林凡解释了两句后,他弯着腰重新安抚那个姑娘,从麻永健的态度上来看,他好像对这个女孩还挺恭敬的。
林凡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走开了,他也不明白对方为何会刚认识就对他产生敌意,而且看上去特别抗拒与他坐在一块。
李馨儿在家属那里做着安抚的工作,林凡也帮不上什么忙,就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坐下后,他微微闭上了眼睛,准备养精蓄锐,一路睡到飞机降落的时候。
但金子却在他的怀里乱蹦,而且还时不时地跳到林凡的脑袋上,冲着不远处乱叫着,声音里有一股子挑衅的味道。
林凡被吵得有些烦了,就一把抓住金子,揽在怀里。
他随着金子刚才叫嚷的方向往后面一看,只见那个女孩正用疑惑而敌视的目光在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