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孟浪轻浮!”
王灼儿下意识的羞红了脸,当即怨怼出声,甚至不想再与秦懿承就这般面对面。
恰逢此时,秦银心带着随行的护卫朝向了他们所在的这个方向,王灼儿顿时有了摆脱秦懿承的借口。
“嫂嫂,我就知道你今日定会随兄长一道来这赛马会的!”
秦银心说着话匆匆几步上前,无比亲昵的挽住了王灼儿的胳膊。昔日她对于秦懿承的热忱仿佛全都转嫁到了王灼儿的身上,以致她受到随行侍卫的提醒方又正经了神情,规矩着同秦懿承行起礼来。
“见过兄长!”
秦懿承对于秦银心自是不会介怀这些虚礼,柔和着神色些微点头示意。他见得独自一人前来的秦银心,丝毫不意外南安王又一次缺席。
“银心,皇叔近来可好?”
“有劳兄长挂心,父王一切安好。”
秦银心哪能不知道自己的父王自打受诏回京不曾于人前露过面,更未曾进宫觐见过景徽帝,显着十分的不妥,却是无可奈何的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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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你知我父王那副倔脾气的。今日我本欲说服他前来的,可他就顾着舞刀弄枪,怎么也不听劝!”
“父皇与皇叔手足兄弟,又怎会不知道皇叔的脾性。所以父皇定不会怪罪的!”
秦懿承平静着语气显着无比的笃定。他心知作为景徽帝一母同胞且常年雄踞南境的南安王,此次受诏回京不面圣不露面同样不见客,明面上是不满景徽帝曾经流露出了欲让秦银心和亲北狄的心思。实际上是在表明立场,只会做个听从景徽帝诏令的南安王。
“有兄长如此说,我也就放心了!”
秦银心的语气之中顷刻多了轻快,她脸上堆着笑意又再挽住了王灼儿的胳膊,一双好看的眼睛却是瞧向了秦懿承。
“兄长,可否将嫂嫂借我一会儿,小妹有些话想单独与嫂嫂说说!”
秦懿承见得如幼时一般同自己撒起娇来的秦银心也是识趣,先行一步去到了赛马场看台上的坐席。
王灼儿见得秦银心眉开眼笑的模样,明显是相比上次一块买首饰心情好了很多,也就大概猜到了会是怎样的事。
“郡主,你可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
秦银心闻言颇为得意的扬起了自己的右手手腕,显出了腕间佩戴的一条红绳手串。
“他送给我的!我原以为他…可是没想到她竟送了我这个…”
王灼儿因着秦银心言语间所流露出的欢喜,也就忍不住的细细打量了一番秦银心所佩戴的手串。
手串上的玉石、玛瑙、松石这诸如此类的在王灼儿看来并不罕见,独独让王灼儿觉着罕见的是这条红绳手串编织出的纹路,罕见的令她觉得无比熟悉,也就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郡主,你的这条手串是你之前说的那位严蓟严公子亲手编给你的吗?”
“嗯,他说这每一粒的玉石、玛瑙、松石珠子都是他亲手磨的。这手串自然也是他亲手编的,说弄了将近大半月才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