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歌,你说话呀。”婉春张牙舞爪的,想要挠他,自然是挠不到的。可是她的目的也不是为挠他,而是在于提起自己的这个男人。
婉春在干扰他。
婉春想保命。
只要离开他,就能得救。
她成功了。
那人男人道:“啧啧,真烦。”于是松开了手,婉春带着尖叫往下落。
婉春的身形止住了,再次被人提住后脖领。这次可总算是陈朝歌了。
陈朝歌慢慢落地,把她放下。她终于接触到地面,松口气,拍了拍胸口。
陈朝歌轻轻道:“对不住。”
“嗯???”
“我刚才,感受到了他的气息。”
婉春抬头看他,却也没什么脾气,冷哼声:“谢谢了,大哥哥。”
男人也从树上下去,蹲在地上抚摸自己的狗。狗被安抚了,摇着尾巴表示欢快。他这才走过来。婉春也才第一次见到他。
确实是一个好看的男人。五官立体,眉眼俊朗,穿着深色的短袍长裤,利索,流畅。像一头野兽,时刻能扑上去。婉春有种想法,似乎有些不合适宜,但,狗与他的气势,十分相像。
他立在陈朝歌对面,道:“好久不见。”
陈朝歌表情也温和下来,道:“确实。”
婉春满脸惊悚,原来你们俩认识啊啊啊!为什么提起她甩来甩去,跟要杀人似的,这是什么流行的打招呼方式吗?
俩人对话
陈朝歌问:“你那价值千金的玄衣呢?”
婉春莫名的想到了赵叔那身一看就很贵的黑衣服,难道是男人的。
男人没有说话。这话也确实不好接。岔话题,干干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陈朝歌叹气:“长默,你先回答问题。”
那个男人叫长默。他酝酿一会儿,道:“我被人追杀,换了套普通衣服。我本在这里疗伤。没想到遇到了你,想和你比试一番的,你却是这种情况。”
风吹过来,发丝挥在陈朝歌脸上。他似乎开口了,又是似乎没有,他想知道的怎么会只是这些?
他想知道的,长默也该知道。
长默道:“水镜宫换主人了,你父亲……现在是你弟弟任宫主。”
陈朝歌还想如往常那样冷淡,只脸色无法阻止的沉郁下来。
一直当背景板的婉春提出疑惑:“不是罗煞门吗?怎么又变成水镜宫了。”
长默注意到婉春,上下打量她后,回答道:“水镜宫人出门办事向来宣称是罗煞门人,已经成传统了。”
“啊,为什么?”
“惹到麻烦方便陷害。”
“……”
长默又转问陈朝歌:“你可以说了,为什么在这里?”
陈朝歌腿向前一移,道:“受伤了,同时无处可去,便留在了这里。”
“这确实麻烦。可是你在木马镇安排有自己的人,完全可以传消息回去,让水镜宫人来接你。”
婉春竖起耳朵听,自己人不就是胖大婶儿她们吗?长默说的也对呀,陈朝歌可以离去的,干嘛要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