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野没应,含住她的耳垂,宽长的舌头就是一条灵活的黄骨往陈茵耳朵里钻,深而重又粗的舔弄声音含着唾液,分毫不减舌吻交换的暧昧和色情。
赤裸男女互看互摸互插永远只有原始的性爱意味,课上她的老师讲过,亲吻,注视,拥抱,远比直接做爱来得更为刺激。
就好比,伊斯兰女性没有地位,连站在哪儿都得是家里的男人陪同,更何况让她们当着外人的面与之亲昵,无论如何她们也不敢,而且一定会被狠狠训斥。
又比如,他们在伊斯兰国度,这样不自由开放的国度,亲昵地给外人看,陈茵下半身都木了,不敢动。
再比如,伊斯兰国度,她没见过亲姐弟做这种事情的,身下人脑子一跳,这三个词就是比杜克还危险的炸弹,炸得她腹股沟处颤了颤。
最后,脑子里闪过一个片段,陈野的舌头经过两杯冰水的洗礼,冷冽又温暖,那天她醉了恍惚之间,也是这样的触感钻进了她的私处,弓起的手肘一动,好明显的泰斯戴在她右手上。
尤其还是那颗黑色的,干净纯粹透明,跟陈野的眼珠子一样,又、不一样。
不一样的是,深邃黑眸堪比凯照片里的那只秃鹫,锐利而警觉,凶猛又沉着,夹着几分戏谑和慵懒,多瞧一眼,都会觉得下一瞬会扑过来撕咬人类。
走了神,左手轻轻抚摸上那颗黑色的珠子,靠近手背一侧是她火热的体温,靠近空气那一面,是陈野舌尖的清冽。
不肖地与他对视上,腿间挤进来一条劲猛硌应的腱肉,正正好压实裙子,甚至压到内裤,压近夹紧的阴户,小小地刺痛她一下,胸腔微惊。
从来也没这么仔细观察过他,陈野那张脸真是完美地结合了郭冰莹和爹哋,情不自禁抬手,白色吊顶的光罩在他肩膀上,一张脸很好的被隐藏,只准她看,俊朗邪气,手指落在眉间,轻轻拨开,“小野,你是不是很累?”
陈野僵住一瞬,但没说话,掌心穿过茂密的发,搂着人骑在身上,身体紧贴,尤其是下面,两腿半跪在沙发上,连裙子都识趣地往大腿上跑。
掌心从脊骨落到腰间,沿着裙子棱角有度的边缘轻轻慢慢点在大白腿上,毒蛇一条滑入腿心,“何以见得?”
右手抬起时,那串珠子他眼前晃了晃,黑色的一颗通过吊顶的光折射一道白点刺入男人眼珠,瞳孔骤然缩了缩。
双手轻轻给他抚平,柔情似水毫不为过,陈野不懂,也不想猜,直问:“陈茵,你爱不爱我?”
手顿住。
若是换做之前,她的答案是:爱。
而且是毫不犹豫。
此时此刻,心中的爱,与即将说出口的爱是不一样的,与他想听到的答案可能也大相径庭。
她要说话时,陈野扣住她后脑勺,看过,亲过,摸过,操过,她不能做到无动于衷,以愧疚之名绑定的爱意,她终将为之付出代价。
臣服,慕视,满心满眼,心甘情愿,由内至外,这是他要的。
她没有的,那就如驯服野猫一般,一点一点捋顺,日子很长,他有很多耐心。
拖住她的舌头往嘴里带,牵出的银丝被灯光打得水亮,前往腿心的手一句:好热呀。
陈茵羞赧地紧闭双眼。
双手攥拳抵在他胸口。
男人没恼,反而适时抽开手,握着她右手滑到小腹处,一颗一颗,从下摆解开那件已经微皱的衬衣,又带着往上,陈茵想抽回但没可能,嘴上他叼着她游刃有余,手上被强迫得紧,不轻不重,慢慢悠悠,解开衬衣上方第三颗扣子,第四颗扣子。
相比之下,陈茵的呼吸急重起来,私处的温度攀升起来。
尤其男人胯间的那根东西顶着严谨禁欲的西裤撑胀起来,她的屁股沟都被撑开。
看过,浓密茂盛的毛发下是根本藏不住的形状,颜色是浅的,看上去很干净,偾张的时候又是深邃的黑紫色,惹眼万分。
呼吸短促一声。
手被带着进入衬衣之内,是他滚烫悍硬的胸膛,那是六翼炽使,是火中之火,呼之欲出的还有裹在血肉之下强健有力的心脏,扑通扑通。
赤热又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