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话未完,快手如风,喉管被锁住,阿泽沉脸,脆生生扭断他脖子。
驻扎地十五分钟巡逻换人。
屋子后面有一枯井,脱裤子惬意吹着口哨,真是好大一泡尿。男人嘿嘿笑着,“尼罗河的水都不够解馋,那就尝尝这个吧。”龙抬首,乍地,草丛一声响,裤子还没提起,头先回过来,赫然一张脸。
男人被吓得一激灵,连鸡巴都抖三抖,尿液都沾在手上,阿泽瞥一眼,抬手速度极快,一抹血飞到草中。
被一刀割喉的人睁着惊恐大眼睛直直后栽进井中。
一同被扔进去的,还有刚刚那个裸着的上士。
换好衣物的阿泽一身正气,有兵扫一眼刚刚过去人肩上的章,r-6,并不是他这种级别兵能正眼看的,低下头又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男人大步走进傅博的办公室。
傅博从卫生间出来。
男人闭着眼躺在沙发上,一手夹着烟垂下。
好闻的气息,是属于他身上的气息,傅博笑笑,赤着脚湿哒哒走到旁边欣赏起来。
她第一次见他,是在猎场。
那是陪着多安一起慰问难民营的一天。
本来预计流程走完,大家该散就散,可偏偏有人提议去附近一片原始沙漠猎场狩猎。
就这样一场虚伪又无聊的活动开始了。
风沙大得她根本睁不开眼,近了看,猎场上方有一层保护网,人如果没有仔细看,不小心碰上去可能会死掉。
只见里头那些鹰动作敏捷,目光犀利勇猛,在偌大的罩子里飞来飞去,撞上跌落,撞上跌落。
乐此不疲。
老板说这里的鹰都是用最贵的肉饲料,有人专门照顾它们饮食起居,而且沙特那些个达官贵人每年夏天都会到苏丹鹰市来购买一只属于自己的鹰,然后将它们圈养起来,作为宠物。
说实话,傅博刚开始并不懂,只是瞧着这片土地,除了人不像人,其他什么都是按照人的标准在活。
风沙勒出一条天际线,一人扛着枪从沙漠中走出来,他很高,也很壮,肩膀上还有一只鹰?
面纱大得被风吹掉,滚落在他脚下,傅博还没上前,就见他肩上那只鹰一跃而下叼起面纱朝她飞过来。
她接过,那只鹰又飞到男人肩上。
只是怔怔看着,就这样看着他,看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每一脚都稳而匀
“沙很糙,小心你的脸。”
女孩莫名心跳动得很快,他要走时,她问他:“你叫什么?”
陈野。
他叫陈野。
她记了很久。
后来他们睡了,该做的都做了,然陈野只是告诉她,她不会成为唯一,也不会成为特例。
他不是笼子里的鹰。
她没有资格,没有权利禁锢他。
那就做到最好,就像他曾告诉过她,鹰是权力、地位、财富的象征。
哒地一声,烟落在地上。
女孩的脖子忽然扼住,惊恐之下人重重摔在沙发上。
“你盯着我看什么?”
从上看到下,就是这衣服有几分眼熟。
傅博慌乱几秒,轻轻握住他的手臂,“小野,”
柔声一唤,男人心中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