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厉卿用湿巾擦拭干净,丢掉纸团与刀片,刮他的鼻尖,“感觉刻印会出现在你的肚子上。”
“……”
褚央湿红的眼眶立刻涌出泪珠,他茫然无措地看着厉卿,嘴唇颤抖。厉卿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立刻把褚央搂进怀中:“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小猫。哪里不开心,告诉我。”
“没有。”褚央用手去找厉卿的后背,果然没有熟悉的粗粝手感,“你的刻印也消失了……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后背的刀伤跟着刻印一起消失,我宁愿它们共存。”厉卿没有再回想联结断开的场景,只是认真地看着褚央,给他勇气和慰藉,“所以,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在褚央病卧昏睡的一整天里,厉卿回顾自己短暂的人生,发现渴望得到的都像那指间流沙,越想要紧紧抓握,越无能为力地加速失去。
如果黑暗哨兵注定遍尝艰难困苦才能醒悟,那他就要清醒地发疯,不要痛苦地守序。
褚央在他肩上咬出浅浅的牙印:“……轻点。”
聊胜于无的推辞很快融化在暧昧水声中,褚央手指蜷缩,无助地攀附着厉卿的后背,像是抓紧汪洋浮萍一般,深深地、痛苦而欢愉地发出喘息。完全契合之时他痛得眼泪直掉,厉卿的面容被灯光模糊成遥远残影,荡漾开握不住的月光。
“厉卿!”褚央勉强挤出两个字,“慢点……慢点……”
过分狭窄的穴道哪怕饱经开拓也紧致依旧,厉卿被他夹得舒爽,颇为无赖地侵犯着向导,试图破开最后的防线,冲进柔软高热的孕腔。褚央丢开手机,捂住被顶凸起的小腹,浑身过电般翻起白眼。
“啊啊啊!”
褚央不停尖叫,从未有过的灭顶快感让他产生了垂危的错觉。猫薄荷香熏得褚央面色潮红,他感受到厉卿的动作越来越重,承受不住地哀求:“我要死了……要死了……”
“不会的。”厉卿压住他的肚子,表情性感迷人,“小猫好乖,亲亲我……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哨兵嘴里念叨着催眠似的话语,下身的冲撞却一刻不停。褚央被厉卿抱着翻身,瘫坐在他怀里啜泣,雪耳颤巍巍地摇晃,被欺负狠了,便拿尾巴勾住厉卿的腿根。厉卿品尝向导的眼泪与唾液,性欲和施暴欲交织膨胀,到了无法回头的失控地步。
哪怕哭成这样,褚央的眼瞳还是散发着迷离的蓝色光彩。厉卿越看越怦然心动,狎昵地重复向导的名字,“再打开点,乖猫猫,让我进去。”
第一次联结之后,厉卿再也没进入过最深的地带,他知道褚央怕疼,哪怕轻轻碰一下也会抖得厉害。可今晚他下定决心要这样做,便是鬼神来了也阻挡不了黑暗哨兵的决心。太过悬殊的体力差距让褚央无能为力,除了连声哀嚎,他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而厉卿在此之前,还完完整整吞下了一整板镇定剂。倘若没有郝医生的提醒,褚央恐怕真的会惨死在他的身下。
“求你了,哥哥,厉卿……”
捏紧床单的手指被更大的手掌压下,撕坏的昂贵羽绒随着撞击而四散飘落。厉卿牢牢掐住褚央的腰,向导的身体快被他折断,薄汗分布在肌肤表面,晶亮透明。褚央崩溃地伸手捶打厉卿,他甚至听到了靡靡水声之外、皮肉碰撞咬合的、令人心惊胆战的声音。窄小局促的肉缝在过于坚定的顶撞之下溃不成军,终于缴械投降。
褚央仰头无声尖叫,发不出任何音节,喉咙泛起甜腥的铁锈味。厉卿没有表现得欣喜或激动,只是安静地扶着褚央的腰臀,手指刻画他侧腹的伤疤,理直气壮接受这场赠礼。
舔舐,享用,回味,他的眼神掩埋了邪肆狂放的占有欲。
“别哭。”厉卿抹掉褚央的泪水,手臂青筋如沟壑,“乖猫猫,再叫我哥哥。”
腔肉吮吸着粗硕的龟头,褚央被彻底操开了,显出淫荡而脆弱的空壳。他呆滞地流泪,大股滚烫的淫水从孕腔涌出,如同泉源。潮喷的向导双目失神,小腹痉挛,来回挤压着哨兵性器上的青筋脉络。厉卿按住褚央的后脑勺逼他张嘴,激烈地吃掉他,挺腰破开那道害羞的肉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
褚央宛如暴风雨中没有舵手的孤舟,仓皇绝望地祈求一场有名有姓的赦免。厉卿堵住他全部话语,大力地顶弄他,总是整根没入到最深的地带,将敏感的孕腔碾得红肿,榨出丰沛甜腥的汁水。
要瓦解了,要崩坏了,要死掉了。
褚央被操弄得头皮发麻,全身关节都在咔咔作响,从会阴到胸腹都爽得失去知觉,只得本能地缠住厉卿的腰。倒刺刮进敏感的孕腔里,被撞得红肿的每一毫厘都经受了惨烈的鞭笞与疼爱,喷出淫水与潮液,浇在厉卿阴茎的龟头上。
“啊啊啊!”
稀薄的精液混杂着失禁的尿液从前端射出,褚央大口喘气,就要晕厥。汗水划过饱满额头,厉卿捧着褚央的脸,将他温柔地放倒在床上,等待褚央的高潮过去。向导下意识用脸去蹭厉卿的手心,恍惚开口:“厉卿。”
“嗯。”厉卿用毛巾擦掉他腹前的浊液,十分耐心,“我在呢。”
褚央没忍住又哭了起来:“丢脸……”
厉卿知道他现在难以接受,以前小猫再调皮也没爽到失禁过,今天真是被他发现了新天地。
“不丢脸。”厉卿吻他的鼻尖,手掌重新贴着腹部往下,“好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央感受到他的性器仍然硬挺:“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再坚持一下下。”厉卿盖住褚央的眼睛,用哄孩子的语气说,“等不到新年吗?那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