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稍作修整,离开训练室回到酒店。当晚,赤裸上身的厉卿走出浴室,褚央窝在被子里发呆,手心还攥着一把银质短刀。
厉卿把向导捉进怀中,“还看呢?”
他们之所以提前来上海,除了互相磨合,最重要的任务便是给褚央打造一把趁手武器。褚央将想法告诉厉卿,厉卿从实用角度进行小幅度修改,得到这把做工精良的短刀。
褚央避开厉卿,伸手挥舞的同时运用精神力,短刀刻有纹路的末尾出其不意地绽开十二根锐刺,宛如腾空焰火,也是其“烟花刀”名字的来源。
向导脸上出现了得意的神情,仿佛在炫耀奇思妙想:“好看吗?”
“好看。”厉卿十分捧场地夸了几句,再拿走刀柄,以免褚央误伤自己,“用的时候千万注意,别拿反了。”
“知道啦。”褚央坐在他大腿上说,“你也记住了,烟花刀怎么用?”
厉卿早已将褚央的命令背得烂熟:“第一目标是左潇的眼睛,失去视力的向导基本不具备作战能力;其次才是大脑和脊椎,不到万不得已不准杀人。”
褚央满意地点头:“嗯。”
厉卿微微眯着眼,将褚央甩到床上,俯身亲吻昨夜留下的鲜红吻痕:“公事都办完了,现在办私事?”
褚央用一叠单薄扑克牌堵住他的唇,似笑非笑道:“公事可还没办完,你今天记忆力训练做得怎么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哨兵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就非得现在背完不可吗?”
为了后续在游轮上的任务,厉卿提前很早就开始有意锻炼赌术。他在欧洲执行任务时常出入赌场,精通21点与三牌扑克,对各类轮盘玩法也颇有研究。然而五日后从上海港出发的翡翠皇后隶属香港公司,当下最流行一种名为“大丰收”的扑克游戏。
这种游戏与常规21点不同,依靠巨量随机扑克的排序取胜,每一张牌都能加注,胜负输赢瞬息万变,非常考验玩家的记牌与心算能力。寻常赌客能记住三四副牌,赌博高手记住六七副牌也不再话下,厉卿能记十二副牌。
“虽然你已经很厉害了,但记十二幅牌恐怕还是不够用。”褚央对厉卿说,“香港老板赌得很大,他们要是玩十六副,你怎么办?”
诚恳真挚的语气让厉卿毫无办法,他恨恨地咬褚央的唇角,将人亲得气喘吁吁,才抓走他手中的扑克牌说:“红桃9”
“正确。”褚央似乎笑了,把红桃9扔到床下,用懒洋洋的语气说,“继续吧。”
“方片j,黑桃3,黑桃3,梅花6”厉卿歪头思考片刻,“红桃”
他报出十六副牌的最后一张,褚央脸上闪过不经意的狡黠:“不对哦。”
“嗯?”厉卿有点不相信,他翻开扑克牌正面,黑色梅花围绕着字母a,明晃晃地显示着他的记忆错误。
“差一点就全对了,好可惜。”褚央将梅花a丢到枕头边,随手解开浴袍拉链,抚摸厉卿留下的齿痕,眼波流转,“作为惩罚,今晚只能做一次,怎么样……?”
呼吸变得深重而绵长,厉卿与褚央沉默对视着,暖色调灯光刻画出哨兵深邃英俊的五官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缓地,他低头吻褚央眉心,食指轻点那张扑克牌,冰凉细腻的触感从指腹传来。
柔软猫尾伴随着气息交换的深入而摇摆,褚央有些娇气地轻哼,被厉卿衔住舌尖吮了口。
“唔!”
厉卿压住梅花a,用陈酿般醉人的语气说:“又是幻术吗?那张牌一定是红桃”
肯定而自信。
褚央叫得更软了,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怀中,鼻尖沁出带有猫薄荷香气的汗。他并不回答厉卿的问题,仰起雪白的颈段:“你猜呢……”
梅花a与红桃的纹路来回变化,像是滴入红酒的墨水,消解为纷繁粒子,难舍难分。
最终,厉卿手下的扑克牌面定格在红桃。褚央用赞许的目光看他:“你应该坚持自己的看法。”
“我可没承认过我是错的。”厉卿划破那张牌,伸手关掉床头灯,“那么现在,应该轮到我来惩罚你吗?骗人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