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从郁家搬出来,住进了妈妈那栋小公寓,那是她唯一留下来的,在我的力争下,那户小公寓过到了我的名下,我从此开始了独自一人生活的时光。
那时候郁见山每月会给我打五千块钱,一年六万块钱,这是我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我为了重新拾起被停下许久的芭蕾,每天都会省吃俭用,每个月我都会买两箱泡面当作最后的备用食物,但是清城的物价好高啊,我学不起芭蕾。
国际学校的学费不是我能负担起的,郁见山受了关锦的挑拨,认为只要我没钱了一定会乖乖听话,有时候身上就剩下一百块钱,那年我从国际学校考回了公立高中。”
谢谨川手指都有些僵硬,郁雾轻描淡写的话是无法述说的痛苦,犹记得当初刚结婚时,郁雾十分削瘦,背影单薄,他婚后请了营养师给她调养身体,当时诊断下来时写着严重的营养不良。
他当初只是以为她要保持体型才会刻意减肥,可现在看来是长时间的积累造成的问题。
而此刻拥着她的身子,手掌所贴之处,再也不是硌人的骨骼,抱起来也是柔软的。
谢谨川手指擦过她的眼泪,薄唇轻吻她泛红的眼睛,“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视线下掠,停在她起伏的雪峰处,带着转移话题的意味在,“看得出来是夫人天生身材好。”
郁雾被他云里雾里的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过去,扯过被子把自己遮了严实,刚才悲伤的情绪被他轻飘飘且不要脸的话击的彻底溃散。
“你就庆幸吧!”
谢谨川坦然的点点头,手掌虚拢着,“嗯,倒是正好。”
她深吸了两口气,装死的把自己埋进去,没注意到两人姿势的问题,这一埋,无异于把自己送进了狼口,谢谨川虚拢的手掌触到了一片滑腻的柔软。
他喉结滚了滚,闭着眼,颇有些自作自受的狼狈,“睡吧,小天鹅。”
郁雾也感觉到了身后的某些变化,沉默了一会,身后的变化还未消退,她轻咳一声,“你这样我睡不着。”
谢谨川松开抱着她的动作,平躺在床上,手臂搭着眼睛,自暴自弃。
她有些好笑,戳戳他的手臂,“你的意志力呢?”
以前听说有不怕死的女人想算计他,在晚会上给他递下了药的酒,药劲起来他都能忍到药劲消退,此刻倒是忍不下去了。
谢谨川坐起身想去浴室,被郁雾拦住了,她抬眸看向他,“我帮你?”
…
她呛了一声,神色里带着一抹不自知的风情,空出来的手指把垂落的发丝勾到耳后,谢谨川捏着她的后颈帮她舒缓。
直到她唇角发麻,才得以生还,他端着她的身子再一次进了浴室,取了漱口水给她漱口,“就这一次。”
他拗不过郁雾什么都想尝试的心,而尝试的本人此刻也有些后悔,她只是看了同人,上面说男人都喜欢,她漱口刷牙,里里外外刷了好一会,等她刷完又洗了脸,谢谨川也洗完澡出来了。
他手指抚过她红彤彤的嘴角,轻声问道:“难受吗?”
她摇摇头,“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