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你们可有凭据?”阿豪倒还冷静。心里却打起了鼓。
“凭据?”暮云从兜里翻出一叠照片往桌上一扔。照片上都是摔碎的陶瓷瓦片。
“夏蛮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我们来就是问你们。要么赔钱,要么给人。”
“夏蛮人都不在,这事我得当面问他。你们想要赔多少?”
“六百万!”
“敲诈,勒索?”知了脑袋嗡的一声。这次的麻烦可不小。
“怎么就敲诈勒索了?大姐,你要明白,这可都是很值钱的东西。这已经是友情价了。”
“你们这是诬陷夏蛮吧?有人证?”阿豪问。
“有啊。”暮云指了指身后一伙伴。那呆头呆脑的伙计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又说了一遍。认定就是夏蛮把这值钱的东西摔坏了。还偷了项链手表。
“夏蛮好几天没回来了。这件事暂时还没弄清楚。等找到夏蛮。再说后面的事好吧。”
“你这小白脸,哪来那么多歪理?证据都摆在你们面前了。就是你们把人藏起来不认账!”
“谁啊!吵死了!”余兰推开门。时光在那一瞬间突然停滞。一直不说话的老头看着她肩膀上的鼬宝眼神一亮。鼬宝神色巨变。跳出门外。老头也跟着追出去。
“你干什么?”余兰拦住他。“见着警察跑什么?刚才我可是在门外听见屋里吵得可凶了。”
“刚才你肩头是什么?”老头问。
“我的肩头?什么也没有啊。”余兰拍拍肩,老头急切的样子她当然看出来了。虽不明缘由。一看就是不怀好意的人。
余兰听着暮云振振有词的演讲,一拍大腿。“夏蛮还能干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来?暮云,我认识你。小富豪嘛。你弟弟死了。你这个没有存在感的人怎么就大杀四方了?”
“你的意思我还要随我弟去了?”暮云脸色不悦。
“开玩笑嘛。我听说,夏蛮跟你弟玩的挺好的。跟你关系也不错。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仇人。”
“他摔坏了我家祖传的东西。他是一个小偷。小偷怎么能做朋友?”
“他什么时候摔坏的?”
“前两天。”
“我听说,暮凌云死后,他可没去你们家了。”
“你们蛇鼠一窝。你当然帮着他说话。”
“这是什么道理?我怎么会帮那小子说话?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我恨不得打他一顿。不过嘛,早就听说暮家的豪宅不一般。领我去见识见识。”
“我们家可不欢迎你这样的人,没门!”
老头却若有所思。“那女警看起来不简单啊。她手上有好东西。正是我想要的。”
“她能有什么好东西?还想去我家。一看就没安好心。”
“她想来,你就让她去,多拉拉关系没坏处。”
“我们的谎言那不就……”
“无妨。本来也敲诈不出什么来。我们的目的不就是逼出夏蛮,不让他把我们的秘密捅出去。”
“捅出去又怎样?就他那样,有人信他的。他还能捅到天上去?”
老头不悦。“你怎么越来越财大气粗,目中无人了?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才能安了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