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川晚上回来的晚了些,身上沾了酒气,郁雾抱着谢八月在放映室看电影,见他推门进来,“回来啦?”
他淡淡地嗯了声,坐到她身边,“看的什么?”
“一部老片子。“
他静静地陪她看了会,同脑海里最近要翻拍的一部老电影对上号,“想去工作了?”
郁雾摇摇头又点头,她只是有些茫然,其实当个每日养花逗狗的闲人挺快乐的,但没有自己该做的事,心底总会觉得迷茫,认为自己的人生没有意义。
“没想好,但我不能一直不工作呀。”
谢谨川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揉了揉她的脑袋,怕身上的酒气沾染了她,没靠她太近,“想不想去做点别的?”
“嗯?”
他手指调出很久之前闻宴州发给他的那份留学资料,是一所艺术大学,他没多说,只是转给了郁雾,让她自己考虑,若是她想要留在娱乐圈,他支持;若是她想重新拾起自己曾经热爱的芭蕾,他也支持。无论怎么样,他都尊重郁雾的选择。
她看了一会,把手机关上,靠近他怀里,像在国外的那些日夜一样,“不想动,你抱我回去。”
谢八月在他们身后跟着,即将进入主卧时,被突然关上的门隔绝在了门外,他扒了几下门,以作抗议,但也没见紧闭的门开启,它只好自己一层一层的爬下楼梯回了自己的狗窝。
黄金的小狗铃铛在楼梯间里响着,郁雾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谢谨川,他觉得身上都是酒气没洗漱,不肯把她放在床上,又不想去浴室,郁雾只能腰部抵着沙发的靠背,仰着头承受谢谨川突如其来的兴致。
静谧的房间里都是啄吻声,片刻后又响起了淅沥的水声,断断续续,响了许久。
……
因着郁雾已经好转,谢归撂了他暂时接过来的工作,回家陪自己的夫人去了,谢谨川只好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公司高管看到坐在会议室的上首的谢谨川还有些不习惯,当时他走的突然,他们只知道是谢总的太太生病了,他带她去国外疗养,但没想到一走快要走到年末了。
谢谨川扫了一眼看过去,带着探究的高管们立刻收回了好奇的视线,韩羽眼尖地看到他脖颈间的咬痕,轻咳一声,“都到齐了,那开始吧。”
郁雾第二日睡到了晌午才醒,喝过酒的谢谨川真的是太难缠了,她揉了揉发酸的腰,在镜子前仔细看了下没没有露出来的痕迹,才放心出门。
刚踏进工作室门口,就被突然从天而降的彩带礼花吓了一个冷颤,“祝贺老板游历归来!”
小柚笑嘻嘻地捧着一束花塞进郁雾怀里,“雾雾姐,欢迎回家!”
齐牧擦了擦眼角的泪,不敢抱郁雾,怕谢谨川把他胳膊拧掉,他只好抱着身边的宣传痛哭流涕。
郁雾有些好笑,踢了一脚齐牧,“大男人的,哭什么啊。”
齐牧把泪擦干净,“祖宗,你再不回来我都要跳槽了。”
郁雾:“……”
演她呢?是吧?
她撑着下巴平静地同他们说了一条爆炸消息,“我决定出国留学了。”
齐牧:“?”
他一手掐着腰,一手捂着头,“等会,我好像幻听了,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