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龙凝神静听,听到有两个人和陈启明有关系,刘瑞龙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考量着什么。
姜涛见状,小心地斟酌着字句,缓缓地说道:“刘公子,陈启明的两个亲信,咱们要不放了吧?”
刘瑞龙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声音低沉而严肃的问道:“陈启明有什么具体的表示吗?”
刘瑞龙的父亲曾告诫自己,尽量避免与陈启明产生冲突,因为此人的在中央的背景深厚,不是他们能轻易能招惹的。
姜涛微微颔首,试图捕捉到刘瑞龙的声音变化,随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那天他来我办公室,陈启明似乎有意与我们结成一家人,从他的言辞中可以窥见一斑。”
姜涛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梳理自己的思绪,继续说道:“陈启明似乎有意加入我们的政治集团。”
刘瑞龙轻轻地摸了摸下巴,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沉思,他沉吟片刻,然后缓缓开口:“看来陈启明应该是在审时度势后,看出了汉东官场的政治格局。既然他选择站在我父亲这一边,那么我们自然要表示欢迎。但是,对陈启明一定要谨慎行事,他是中央派来的人,很有可能身负特殊使命。”
姜涛连连点头,认真地记录着,笔尖在纸上轻轻划过。
“那么刘公子,陈启明的妹夫和朋友,我们应该怎么办?”
刘瑞龙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冷冷的说道:“放他们出去吧,但是不能太过于直接。一切要按照流程来。”
尽管项战抓了萧承德,闫谦审判了萧承德,但刘瑞龙心中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维护大局。而且在公安厅和法院,自己都有可靠的人手,即使萧承德被判了死刑,也有转圜的余地。
自己目的不过是想给这些正直的人一个教训,让他们明白在汉东,谁才拥有真正的话语权。
姜涛点头应是,笔尖在纸上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记录。
挂断电话后,姜涛立刻对闫谦和项战展开了审讯。
经过两天的紧张流程,闫谦和项战终于被无罪释放。
走出省纪委的那一刻,闫谦和项战都感到一阵恍若隔世,他们不禁相互对视,满脸的迷茫和不解:这一切是不是一场梦?他们是怎么被释放的?
天空已经泛起了淡淡的暮色,夜幕像一张巨大的网,慢慢笼罩了整个金陵市。
——
将闫谦和项战放出去后,姜涛则是立刻给陈启明打去了电话。
“陈记,经过我们省纪委的审判,闫谦和项战不存在违法犯罪的行为,这是我们省纪委的疏漏,我代表省纪委向您道歉!”姜涛在电话中压低声音,恳切的说道,声音像是一股温暖的春风,试图抚平陈启明的心灵。
“哎呦,没事的,都是一家人,弄清楚就行了!以后您们几位前辈多多照顾我就行了。”陈启明装模作样的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仿佛一只精明的狐狸。
“这是一定的!”姜涛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他的心中充满了欢喜,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政治蓝图。
姜涛暗自揣摩,这个陈启明应该是真的愿意加入他们的政治集团。如果有陈启明的加入,那么秦越那边就无法与他们抗衡了,姜涛的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
随后姜涛立刻就给了省委记刘宗权打去了电话。
“刘记,大喜逝啊!”姜涛在电话中激动的说道,充满了喜悦和振奋。
“什么大喜逝?”刘宗权的声音像是远处的雷声,沉闷而威严。
“陈启明已经表明加入我们政治集团了……”姜涛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正在向自己的猎物展示自己的胜利。
随后姜涛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刘宗权,声音像是流水般潺潺,详细而流畅。
刘宗权听到后,喜出望外!
“哈哈哈…陈启明是一个聪明人啊,选择我就是选择胜利嘛。哼!有了陈启明,秦越你以后还怎么和我抗衡?”刘宗权高兴的说道。
如今的汉东局面,那就是得陈启明者,得天下!
——
下午,陈启明找到了从省纪委放出来的闫谦和项战,三个人来到一家咖啡厅。
“你们两个这段时间受苦了!”陈启明说道,充满了关切和同情。
闫谦和项战互相对视一眼,他们的脸上露出一丝感激和敬重,二人在被关押的这段时间,与外界是隔绝的,并不知道陈启明已经成为了汉东省的政法委记和专职副记。
“哥,你不会为了我们专门调任到汉东省吧?”闫谦快感动死了。
“启明,谢谢你!”项战感激的说道,如果陈启明不出手的话,自己大概率会被诬陷入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单单是为了你们,汉东的官场已经烂了,我这次回来还有其他任务,就不明确和你们说了。闫谦你赶紧回去和我妹妹报平安!”陈启明说道。
“好的哥!”随后闫谦离开了陈启明的办公室。
“项大哥,我有件事需要询问你。”陈启明说道。
“但说无妨!”项战感激的看着陈启明。
“你在汉东公安系统也有五六年了,混混几年的黑道,想必你现在对咱们汉东的黑道势力应该比较了解吧!”陈启明严肃的问道,
“是了解一些,这些黑道势力相比于一二十年前的黑势力有了很大的进步,他们表面会成立一些公司进行掩人耳目。背地里则是真刀真枪的干!就好比我半个月前抓捕的萧承德,他哥哥萧承光就是一家酒吧连锁店的大老板,背地里则是一群打手!官场上又有人保护,以至于我们公安系统对他们也没有办法!”项战无奈的说道。
陈启明愤怒的捶了一下桌子,说道:“这群混蛋,我必将他们绳之以法!”
“对了项大哥,萧承光有没有死对头?”陈启明的想法就是,想要扳倒刘宗权和刘瑞龙父子二人,那么萧承光就是一个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