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用香膏按摩,这里又滑又嫩,可香了。
谢谨行喉结动了动,他刚才已经用手指感受到了。
“睡吧!”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谢谨行看着她又沉睡过去。
将被子里露出来的春色盖住,谢谨行起身,将纱帐放了回去。
春花看到公子出来了,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担心。
也不知道屋里是什么情况,她就听到了姑娘的声音。
“公子,小厨房已经再做早饭了——”
“不用,这个药给她涂上。”谢谨行又拿来了几瓶药膏。
刚才看她身上,多了好几处的青紫。
春花恭敬的接过了后,小心的跟在后面,送公子出了门。
守门小厮大壮算是彻底清醒了,他麻利的关上了院门。
“春花姐姐,公子这个时候怎么会来呢!”
“这个时间该上早朝了吧!”
春花也是一头雾水,她又不是姑娘,哪猜得到公子的心思。
不过看公子的样子,似乎是再关心姑娘。
“公子的事情,不是咱们可以打听的。”
“你好好把门守好了,别让陌生人进来就成。”
上了马车的谢谨行,轻轻的摩挲着手指,这上面还残留着触感。
他轻吁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马车到了午门,随风在外面喊了声公子,谢谨行清醒了过来。
没有想到,他竟在马车里睡着了,这么一小段路程。
明明昨晚心中燥意过盛,一直半睡半醒,现在却睡得这么沉。
穿着官服从马车里下来,就有不少排队的官员向谢谨行打招呼。
“谢大人,今日可真冷啊!”
“若是再这么冷下去,恐怕会下雪了。”
午门外,官员们当然不会随意谈论政事,而是说些日常话题。
而谢谨行则是他们话题的焦点。
毕竟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大理寺少卿,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是,各位注意身体。”谢谨行面色清冷的打了声招呼。
他刚站定没有多久,宫门开了,上朝的官员们有秩序的进去。
睡了一个好觉的苏幕兰,在被窝里伸了下懒腰,又蹬了蹬腿。
“姑娘,您醒了。”春花端着水,拿着毛巾过来了。
苏幕兰趴在床上,脸贴在柔软的枕头上。
“春花,你说奇不奇,我早上竟梦见公子来了。”
这个梦可真实,她都差点以为是真的了。
春花听到姑娘这话,微张着嘴巴,有些愕然:“姑娘,公子的确来了。”
“天没亮,就到这里来看过姑娘,您当时没醒吗?”
她以为姑娘醒了的,所以公子才会在屋里坐了好一会儿。
听到春花这话,苏幕兰从床上跳了起来:“什么,他过来了。”
这可真是稀奇加稀奇,奇上加奇了。
“难怪呢!我说怎么这么真实,这么早他跑过来做什么?”
“自然是想姑娘了。”春花满脸喜意的回了一句。
“公子还留了药膏给姑娘,定是知道您身上有伤。”
撑着下巴的苏幕兰,轻哼了声,男人,有时候就是贱。
对他好的时候,爱理不理。
对他坏的时候,他倒是上赶着来了。
“算他还有些良心。”苏幕兰决定再晾他两天。
至少得让谢谨行认错才行,要不然她这委屈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