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的牛轧糖可真好吃。”
香莲坐在孟灼儿对面,美滋滋的吃起了点心。
孟灼儿到底是个现代人,不习惯自己吃东西关系不错的小丫头却在一旁看着,因而在咩有外人的情况下,孟灼儿是不讲什么主仆不主仆的。
孟灼儿很大方,打手一样让店小二打包了一份牛轧糖。
“谢谢小姐,小姐您可真好~”
笑脸笑容玩玩的。
孟灼儿挠了挠手臂,又闹了闹背部,觉得也吃的差不多了:“这还有两只虾,你吃了吧,吃完我们就回去,我如厕去。”
说这她便要起身,笑脸忙放下手中的点心:“奴婢跟着去伺候你吧。”
“咦惹,这如厕还让人伺候,你可别吓唬我了。”
孟灼儿最受不了自己沐浴时旁边站着一堆人看,在有急事上厕所时旁边也是一堆人。
香莲闻言也不跟着去了。
茅厕在后院,孟灼儿走过去。
她忍不住挠了挠脖子,有挠了挠手掌,嘀咕:“今日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哪儿都这么痒啊?”
“所以说殿下,您真的不要菲菲了吗?”
孟灼儿刚走到酒楼后院,便瞧见在前面凉亭处有一对男女在说话。
因为门口的位置又一刻很大很粗壮的槐树,因而凉亭里的男女并没发现有人过来。
这声音是……孟意菲。
孟灼儿探头一看,还真是她。
她立即缩在一旁看热闹。
孟意菲眼泪簌簌,抽泣着望着月致臣:“可是殿下,曾经您说过会去我围棋的,您心里也是有菲菲的不是吗。”
“是,本殿下是曾说过这样的话,但你别忘了是你先负了本殿下,本殿下并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谁让你最后没把孟灼儿干下去,反而自己嫁到了晋南王府。”
月致臣清俊的脸上满是薄凉,“既然如此,你也不要怪本殿下不要你,即便你是个寡妇,但也算名花有主了。”
他拒绝得彻彻底底,说到后面,甚至还带着写嘲讽。
孟灼儿摇头忍不住啧啧两下。
这渣男还真是狗啊,之前跟孟意菲联合起来陷害谋害她,还以为这两人是有多情深义重,至死不渝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塑料罢了。
“可是殿下已经看过菲菲的身体了,虽也没有幸福岂止是,但菲菲到底已经是殿下的人,这事儿京城也有不少人听闻……
殿下不要我,就不怕菲菲出去乱说吗?”
月致臣眉目一沉,梦的卡住孟意菲的脖子,一脸阴狠:“你敢威胁本殿下?”
孟灼儿震惊又兴奋。
这是要打起来了?
打起来好!
她又挠了挠后背。
“孟灼儿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不是好人,你们姐妹都是一样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但比起还有积分姿色的你,本殿下的确是不愿意赢取孟灼儿这个毫无刺激的女人,本殿给过你机会的,你自己把握不住,还来怪我。”
他用力甩开孟意菲。
孟意菲往后退了几部,眼泪破所:“可是我是真的喜欢点下。”
“以前的你或许还能让本殿下多看两眼,但现在的你……”
月支撑嘲弄的上下看她两眼,手一扬,直接撕下来孟意菲的面纱。
柔薄的面纱缓缓从空中掉落,女人脸上狰狞的伤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孟意菲尖叫,忙捂着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