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哆嗦是正经的哆嗦,即便蓉哥儿的翘臀喷了鼓驰香水儿。
阳好毕竟只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是正经的阴人,所以蓉哥儿的招标注定无功而返,因为身后的标枪也是个阴人。
其实他更爱的还得是乌鸦,健壮的体魄,完美的线条,充满爆发力的古铜色肌肤,想想都缩得紧。
埋汰话暂必,且说体态熊健的乌鸦见身前身后都是人,被挤得那叫一个汗流浃背又埋汰,气得大吼一声:“哈!!”
接着又吼道:“珍大哥!!就地屙一泡特娘的!!老子还就不信熏不散他们!!”
被吼了一句的贾珍黑着脸不说话,这特娘的干的是人事吗?啊!是人事吗?!桂榜面前,满城才子当面,叫他屙?!狗shi!
上一秒屙的,下一秒就有官兵提着杀威棒来堵!!
虽说杀威棒也不算粗,到底不是什么好名声。
“鸦弟!做事留一线,出门在外给哥哥一个面子,待回了傲鸦楼想让哥哥怎么屙哥哥就......”
啪!
一句话没说完,乌鸦一个大嘴巴子就呼了过去!
“扯你娘的蛋!一句话!屙不屙!!”
乌鸦的眼珠子里冒着数头牦牛。
贾珍算出来了,一只眼睛有五头,两只眼睛是十头。
当即二话不说,扯了裤绳就蹲了下去,说是要系鞋带。
一阵噼里啪啦后,伸手抓住旁边一个探头高望着西墙的才子捶下来的衣底子一抹,完事了提起裤dang,系好裤带,面不红气不喘,无事人一般。
乌鸦捏着鼻子,朝着还在往后头蹭着的蓉哥儿喊道:“侄儿铲起来开路!!”
说着也不知从哪里寻来一块木板儿递了过去。
蓉哥儿看了看乌鸦的眼珠子,一只眼睛有三头,两只眼睛是六头。
当即二话不说,接过木板蹲下一把铲起,挤到开路的乌鹅面前,将他替了下来。
随着蓉哥儿铲了起来,这一圈子气味立马就从地板上直接上升到了半空中!也在人群之中迅速扩散开来!!
“夭寿啦!谁放的屁!这样恶臭!!”
“这特娘的是放屁?分明是有人当众屙翔!!”
“挤出来了!这是被你们给挤出来了!”
“a他奶奶的,哪个挨千刀的这样埋汰!”
“有辱斯!有辱斯啊!!官兵何在!快唤官兵过来!!”
“放榜吉日你娘的来整这一出?本公子a你姥姥的!”
“本生寻着了!是这埋汰鬼屙的!!他....他竟然还铲起来耍!!”
随着蓉哥儿铲将起来,气味进一步蔓延,最先遭不住的就是周围这一圈秀才们!一时间个个问候家中长辈祖宗,搬娘弄母的,好不热闹礼貌。
乌鸦几人以前玩习惯了倒不觉得什么,这些读圣贤的秀才们哪个这样玩过?个个慌得直往外头躲去,生怕沾上一星半点的,招惹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