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明珠最满足了,儿女承欢绕膝,家里欢声笑语。明珠也很快进入梦乡。
只是现在正是秋种季节,明珠心里牵挂着田里的活,睡了三四个小时就醒了。听着鸡叫了第三遍,估摸着应该早上四点多了,明珠轻轻起身,没有跟往年一样叫起小女儿做伴,现在孩子要上学,不能耽误。
在晨光中明珠一个人拿了锄头出了门,今天就到隔房子不远的(石头田)干活。这田隔家直线距离大约三四百米,这么早在房子旁边干活不会那么害怕。
到了田里,明珠开始挥动锄头把挖好的土块破碎,平整好上午就可以下麦种。全神贯注忙活,压根没有注意隔着两个田里多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生产队那边的人,家里娶了媳妇新分的田在这里。一个生产队大家都了解情况,对明珠早起干活也多少知道一些,不然家里几口人的庄稼怎么能跟上季节。
这人虽说不是大恶但有小坏,这个时代乡里男人除了自家婆娘没有出轨的机会,被压抑的男人好色天性只能在心里意淫。象明珠这样有些姿色的寡妇这些年暗里被人惦记实属正常。这人之前也拿言语挑逗过明珠,无奈明珠生活严谨,那种乡里男女用肢体接触的开玩笑方式都不接受,也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那人见这么早,四野无人,想想明珠男人死了快十年,难道就没有那些需求?被压下的邪念冒了头,在男人心里就不相信哪个女人能真正守寡这么多年,说不定都是装的,暗里指不定都跟人有苟且之事。
这些想法让邪念更加膨胀,拿着锄头轻手轻脚的越过两块田来到明珠干活的田边。倒也没有急着怎么样,只是用关心的口气说话:廖大妹,你这么早就出来做活也太辛苦了。
听见声音,明珠心里一惊,突然有人靠近被吓了一跳,但是人家也没有说不好听的话和什么行为,也不能不回答。用懒羊羊的口气说道:也没啥辛苦的,都习惯了。
那人拿着锄头开始帮忙,继续好言说道:我那田弄完了,帮你一把,我们一个生产队互相帮忙也没啥。明珠对找上门帮忙干活的人有种天然戒备,拒绝道:你可以回家休息嘛,我没事,一天做点也能赶上季。
那人见用的不行,本想用软的方式要是能勾搭上还可以长期偷情,岂不是美事?可惜这女人油盐不进,男人见四下依旧没人,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决定更胆大一点,放下锄头到明珠身后一把抱住,嘴里说着露骨的话:我就不相信你硬是不想男人,现在没有别人,我们就来欢喜欢喜吧。
明珠第一反应是想喊,只要一喊,相信住对面的图图及杨家和新田家都能听到,只是那样会影响到名声,特别新田媳妇就怀疑自己曾经散播过她偷人的话而暗里怀恨,如果被她听见就算自己没有干什么可能也说不清楚。心里衡量了几秒,身体本能的挣扎说道:放开,不然我喊了,把队里人都惊动看你丢不丢人。可惜的是男人觉得明珠不可能喊,那样作为一个女人更怕名声被毁,抱着不撒手试图想转过明珠身体进一步侵犯。明珠急了,还好手里还抓着锄头,双手轮起锄头挣扎着侧过身子把锄头挥向对方腰部。由于距离近没有多大力度,男人并没有多痛,但是也不能不忌讳锄头,松开手想先把明珠的锄头夺下,没了锄头肯定能对付一个女人。
只是明珠也明白此时锄头是自己的唯一武器不能丢,见人松了手灵活的退后两步拉开一点距离,轮起锄头威胁:你再敢靠近信不信我用锄头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