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认为我真的看上小丫头了,许姐打扮的特别时尚,又有艺术风格,头发烫了细卷,从中间分开,蓬松着。穿着牛仔裤,上面是挺短的小皮衣。里面是黑色的紧身毛衣,胸部高挺,饱满,看起来特别有味道。
她的气质实在太棒,鲍雪虽然年轻,浑身也都是名牌,长得也还可以,但是气质跟许姐没法比。
许姐走过来后,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还是跟个头高挑的许姐那样有感觉,那才是真正的肌肤之亲。
“哎呀,这不是许总嘛,听说你想做我男人情人,他看不上你,是吧?”鲍雪说后,我想呕吐,感觉颜面全无。
许姐没有搭理她,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很镇定,静静地看着,似乎想看我有没有事,是不是欺骗她,她很快转移了视线走开了,保持着身姿。
“有什么了不起的?拽什么啊?看她那个浪样,骚样,肯定天天给男人舔……”鲍雪还没说完,我看着她说:“你很会舔吗?”鲍雪皱着眉头说:“你说什么?”我一笑说:“张口闭口就是那些话,上流社会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吗?”
鲍雪总喜欢那些上流社会女人喜欢的情调,那些女人大多不过就是表面浮华,内心空洞。华丽的外表,到了床上,玩的特豪放,也就那么回事。
许姐那个眼神让我害怕,我很想她,跟鲍在一起就是痛苦的煎熬,跟许姐在一起特别放松,想干嘛就干嘛。
她可能认为我真喜欢上鲍雪了,她实在不可能想到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最多会想到我可能是有把柄在鲍家手里。她是华大毕业的,逻辑方面很好,但是她也很难想到。再说了,作为女人,陷入情感里,会降智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她当时在旁边买了块地,要建南城最高的楼,南城地标建筑。
有天我回去看爸妈,爸妈被我接到南城来住了,住在我原来的房子里。
到家后,我看到许姐也在,她在院子里跟我爸妈一起种菜,别墅有个很大的院子,里面有一大块田地,被我爸妈种了好多蔬菜,他们闲不住。
许姐在丢种子,穿着靓丽,带着草帽。
她爱看农业频道,从小到大没种过地,就老幻想做个农民。
可是她不知道做农民很辛苦的,要是有其他办法,谁想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啊?实在太累了,赚钱很不容易,一年到头也就弄个温饱,这还是现在,要是过去经常闹饥荒,那饥寒交迫常有的事。
我走过去,我爸妈看着我说:“你怎么最近那么忙啊?我们都见不到你,真是白养你这个儿子,我们有闺女了。”
许姐在那里愣着,后来拿着那个豆子投篮一样丢到挖好的坑里,一丢一个准。
我那会跟丢了魂一样,我说:“哦,最近就是忙。那好啊,挺好的。”
后来我跟爸妈聊了下种的蔬菜,许姐不跟我说话,我妈看着我说:“吵架了吗?小枫,你们那个爱情妈不懂,总之不能欺负闺女,知道吗?妈那么疼你,你就好好疼闺女就是疼我了,知道吗?”
“嗯,我知道的。”我说后,笑了笑说:“没什么事。”
后来我到屋里,在房打开音响,坐在那里喝着茶,听着那首《时光倒流七十年》,那会舒缓的歌曲能够让我稍微平静下来。
许姐走了进来,不再是农村小媳妇的打扮,一身性感优雅,一手抱着另一个肩膀,那只手垂下来,静静地看着我。
我把音乐关了。
“是不是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如果有,你跟我说,我相信你不会去主观意图去做一些事,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我有办法,你相信我。我们相识一场,曾经我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承受太多,但是现在跟以前不同,我不要你喜欢我。女人都渴望爱情,可是我见过那个男孩子在青春年少的时候,最纯真的爱,这已经足够了,离开这里,你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好不好?”她很成熟,很温柔,很动情地说。
我离不开那东西,我想抽烟,烟没了。
她走到柜子旁,打开,拿出一条1916大金砖,这烟三万一条,纪念款,我看了下,她说:“人家给我的,十多条,我放在柜子里的。”
我破开拿了根点上,她竟然也拿了根,自己点上,她不会抽烟,抽了口咳嗽了下,我来了句:“好的不学,学这个干嘛?”
她忙把烟掐灭了,说了句:“这一根烟150,这个比女人还好抽吗?”她大概见到我平安无事,心情还可以。
“各有不同!”我说后,她靠在那里看着前方说:“其实我也知道,男人终究喜欢美色,没有什么的,其实我也没有想管你什么的,那生意场上很多男人都去找女孩子的,我知道,永远有十八岁的。”她眯起眼睛说:“可是人都会老的,你说要是没有个交心的,老了多孤独啊,男人年纪大了就力不从心的,你是不是研究出来回春术了?”她微微地看着我。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会我脑子很乱,妈的,被虎子这个狗东西弄得这东西给折磨的感觉精神分裂了。
“你第一次是跟我的,那会感觉好青涩,你第一次还说不好意思,说你太快了,我虽然年纪不是小姑娘了,我感觉我还很嫩的。我以前怕你生气没告诉你,其实喜欢我的,打我主意的好多的。”她似乎想勾引我。
“那是你的事!”我靠在那里抽着烟,闭上眼睛说:“爸妈这边,让你为难了。”
“我不是拿了爸妈八万八吗?就全当做女儿收的,应该的。你还让我叫你爸,我第一次我都感觉你小变态,不过后来,我感觉还挺喜欢的。”她手摸着头发,摸着脸,似乎想那事了,她的心思挺奇怪的。
我很想她,我想那不如来一次吧!跟她就算分了,我也想来一次。
“你真骚!”我说后,她手摸着脸说:“你不骚吗?你第一次见到我,你给我倒水,手抖什么?你说……”她回忆到往事,她说:“你说,许姐,请喝茶,你偷偷看我胸,跟个小偷一样……大吗?你是不是那天当时就想摸的?”她牙齿咬着嘴唇,平静又带着挑逗说着。
她大概想用这个让我交代我发生了什么,她不相信我说的那些话。
“是啊,是想的,我那会不过就是跟其他男人想法一望而已。”想想已经好些年过去,往事历历在目。
“那重要吗?陈姐跟我说,把那个小家伙给睡了,他看起来好青涩,还是个小鸡仔呢,到时候喂他吃奶,把他包养了。我说我不敢啊,万一他爸妈知道了,到时候找我后账。可是那会看到你,不知道怎么了,好喜欢,就浪了,我看起来害羞,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故意勾引你的!”她说的那么真实。
“给我趴好了!”我皱起眉头说。
房里有榻榻米,上面有被子,可以靠在那里看喝茶。
她走过去,然后趴在那里,回头看着我,迷离着眼睛看着我,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嘴唇。
我哆嗦着走过去,浑身哆嗦着,我在那里解开皮带,她穿着练瑜伽的紧身的,很有弹性的裤子,结果被我一把拉了下来,然后白茫茫的浑圆呈现在我面前。
她突然转过去,手撑着床,抬起头,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很轻,很短的,粗重的声音来,在那里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