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招谁惹谁了,先是死在末世,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却又要被流放,还平白遭到那男人的抢白。
越想越气,便不停地从空间拿枣泥卷、豆沙包、绿豆糕等甜品大快朵颐。
吃饱了,又躺在一侧摸着肚皮,直呼舒坦。
司君澈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
这女人当真跟从前不一样了,天差地别的两种性格,难道是被夺舍了?
想想,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世上,不会有这么诡异的事。
“呦!这不是咱们最尊贵的九王爷吗?不知可还适应这县衙大牢?”
常挽月摸着肚皮享受饱腹感的时候,就听牢门外传来轻蔑的问候。
来人是芒县的县令水耀生,体型肥胖,满脸横丝肉配猥琐的笑容,令人生厌。
常挽月腾地坐起来甚至干呕了几下;反观司君澈,依旧没反应。
“瞧我这张破嘴,我区区芒县县令,怎么有资格跟九王爷说话呢?不过想想看,若是当年九王爷能好好说话,许是今日我便能通融让你们住上等的厢房。”
常挽月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啧啧啧,这牢房的味道本来就不好闻,偏生又来了股特别的臭味,夫君,依我看,这水县令的‘水’,是臭水沟的‘水’吧?”
其他牢房的犯人听闻不由得笑出声,
就连平日里稳重自持的司君澈都不由得扬了扬嘴角。
水耀生的脸色难看极了,横丝肉紧挤,生生挤出了皱纹。
“来人!将此女给本官拖出来,本官要好好问话!”
水耀生一挥手,当即有壮硕的狱卒打开牢门,拖着常挽月就要往外走。
司君澈眉头一紧,立即阻拦:“做什么?”
“做什么自是要凭老子的心意,司君澈,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尊贵的九王爷吧?你现在不过是庶民,人人厌恶的阶下囚!哎哟!”
话音未落,水耀生就被常挽月一脚踹中心窝,不由得捂着肚子,疼得直咧嘴。
常挽月双脚锁着脚镣,踢水耀生的那脚还是收着力气的。
“好你个常挽月,反了天了,还不给本官拖出去?”
冲进来的狱卒太多了,常挽月生生被拖走。
司君澈想追,紧接着就被砰然关闭的牢门撞到鼻子。
他趁着狱卒锁牢门,出手紧抓着狱卒的衣领,慢慢地提了起来。
狱卒凭空扑腾着手脚,满眼惊恐:“你要做什么?要造反?”
司君澈冷笑:“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也不在乎再多条罪名了。”
狱卒失了重心,顿时觉得喘不过气,脸颊发胀,头皮骤紧。
“带我去找常挽月,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
狱卒受不了了:“你…先放我…下来!”
常挽月被水耀生带走后,直接推进了后院的厢房中。
才进屋,身后的门便被衙役牢牢地锁住了。
常挽月忽然闻到了一股异香,她下意识地掏出醒脑丸送进嘴里吞下,紧接着用布巾遮住口鼻。
厢房不大,常挽月在床榻边的屏风后,发现了一鼎香炉,正向外冒着香雾。
常挽月随手拎了茶壶,迅速浇灭。
一道黑影,自隔间屏风后一闪而过,常挽月紧追其后。
追到里间的时候,黑影不见了。
常挽月暗自寻找时,那人从身后现身,迅速出手将其打晕。
出手的黑衣人将常挽月扔到床榻上,眸中露出猥琐的光芒:“小娘子,今日便让爷爷尝尝鲜吧!”
说完,伸手便去解常挽月的衣领。
就在这时,常挽月忽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