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捏着女儿的肩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道歉!”
“对…不起。”安悦说完,又昏昏沉沉地晕死过去。
常挽月当场给安悦施针,随即将薄荷叶碾碎塞进她鼻子里,又把藿香叶塞进嘴里让她含住,顺着灌了些水。
紧接着喂了消炎止痛丹,身上的伤口也涂抹了白药粉。
没一会儿,安悦醒了,脸色也好了很多。
安悦的脸色明显好多了,也有力气站起来了。
众人不得不赞叹起常挽月的医术。
“可以了。”常挽月简单净了净手,又看了眼她身上的枷锁,“她这枷锁不能再戴了,要不手脚脖子磨烂了,她迟早还是会死。”
常挽月轻飘飘地说完,又回到了司君澈身边。
“我没发现你还这么善良。”
“你这是在夸我?”常挽月淡淡地看着司君澈。
司君澈态度冷淡,正好常挽月对这个便宜夫君也没什么好感。
告诉他穿越的秘密,不仅是因为被逼的。
更多的是这一路上能多个人替她保守秘密。
她不仅要活着走到青州府,还要在青州府当土皇帝。
岂不美哉!
一行人继续赶路,太阳落山的时候,终于抵达了临杨镇。
孙大头和刘哥带着跟当地官员交换签令,签署印章。
他们这一群犯人则是被赶进了又脏又臭的马棚里歇脚,吃的只有发硬的窝头和没有一点油水的咸菜。
暮色降临,人们忍耐着饥肠辘辘,渐渐地沉睡过去。
安悦受了伤,也老实多了。
常挽月饿得肚子咕咕叫,她偷偷瞄了眼司君澈,发现他正在闭目养神。但不难看出,他也是极力忍耐着饥肠辘辘。
马棚不知多少天没打扫了,热浪袭过,卷起阵阵恶臭扑进鼻腔。
常挽月险些就要呕出来。
这味道,简直比丧尸身上的味道还要恶心。
常挽月想找个地方换换空气,于是,又悄悄进了空间。
司君澈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她消失的地方入神许久。
“呐!”再度闭目养神的时候,一阵香味扑进鼻子。
是常挽月带了两个馒头和一个酱肘子给他。
“吃饱喝足,走路不愁!”常挽月贴着他耳朵说。
司君澈半天没动作。
常挽月气笑:“放心,上面没掺鸟屎。”
司君澈眉头一紧:“从你那个房拿出来的?”
常挽月点点头:“不然呢?从马粪桶里捞出来的吗?”
司君澈满脸黑线:这个女人,比原来那位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吃不吃?”常挽月又将吃食往他跟前递了一下,“等一会儿惊动了解差被没收,想吃都没得吃了。”
司君澈别扭着接过吃食:“你不吃?”
常挽月摸着肚皮打的饱嗝,已经做出了回答。
司君澈一口口地吃起来。
“孙头儿,常挽月偷吃私食!”
黑暗中,右前方的角落里传来告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