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
谢灼人傻了。
指挥官冷淡的两个字,将顶尖5s级alpha爆改成嘴瘸小呆子。
“哦,哦哦……揉揉,揉。”
谢灼大脑还没回过神来,手已经乖乖听话抚在时霁的后脑上,轻轻缓缓的为他安抚伤口。
时霁安静闭上眸。
小alpha掌心温热,手指修长,平时掌控海浪时骨节分明的危险。
穿梭在发间又极尽温柔。
耳边蓦地响起谢灼低哑好听的嗓音,“您在撒娇。”
时霁没回应他。
不算撒娇。
只是他不想再用一贯的否认来掩盖伤口,最起码在谢灼面前以后都不用。
这小畜生反而来劲了,过一会儿又趴下来在他耳边低声说,“您就是在撒娇。”
“……”
谢灼嗓音染上几分欣喜笑意,亲亲他的薄白耳垂。
尾音勾着好听的撩人,“小猫宝宝跟我撒娇,要揉揉。”
“我都没对您用猫薄荷,您真的爱死……”
时霁冷淡抬起眸看他。
谢灼紧急话音一转,“……我的手了。”
“……”
不能太猖狂。
直到他听到谢臣暴怒之下的大喊声——
“苍,你在做什么?!”
“……!?”
苍。
时霁猛然脊背一凉。
他浑身血液在刹那间凝固,转头的动作犹如机械般漫长。
直到一滴泪水从灰绿色眼眸中滴落,滚烫砸在他的侧脸上。
时霁嗓音嘶哑的问,“为……什么?”
“对不起。”
修长苍白的男人面容掩盖在兜帽之下,声调颤抖的无声握着他的肩膀,“对不起,对不起,我只能这样……”
疼痛来的太过强烈。
十倍疼痛基因在他体内生效,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锤心刺骨的作痛,他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为什么要他再一次经历?
时霁无声抓紧了床侧,习惯性的想要将指尖深深掐入,待他醒过来在为自己愈合。
他的指尖被温热掌心包裹。
“掐我。”
耳边响起低磁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独有的少年气。
闷闷的在他耳边轻声说,“那钢板太硬了,您掐我。”
冷玉般的指尖微颤了下,最后无力蜷在他掌心。
“是有多疼?”
谢灼俯身将人拥入怀里,感受他微薄不畅的呼吸。
信息安抚素早已被他耗尽,却还在用尽全力的为他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