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锦棠陪着虞归晚用完午饭后离开后,虞归晚的脸色才难看起来。
她不傻,看得出来苏锦棠心中的天平已经往着虞疏晚那边偏去了。
自己要是再没有动作,只怕是虞疏晚就要将她给吃了!
想到这些,虞归晚开始焦灼起来。
毕竟自己的金手指只有一个:知道剧情,通过剧情打压原女主可获得女主气运最后取代女主。
可现在剧情……
跟她印象之中的根本不一样啊!
……
一连几日,虞疏晚也难得老实了下来,主要是背上的伤一直崩开也不是个事儿,好在虞归晚也用养病的借口躲着她。
实在是乐得清闲。
不过最得意的丫鬟流光可惨了。
府上暗自都是议论纷纷,说流光不知道是怎么惹恼了夫人,被几个婆子按在倒座房那儿狠狠地打了顿板子。
“今日已经是第三天了,昨儿晚上才醒呢。”
可心跟虞疏晚说着从旁处听到的消息,小声的问道:
“小姐,您也没说什么,夫人罚的也忒狠了些吧……”
“这是夫人的拳拳爱女之心,全在板子上显示了。”
虞疏晚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可心却不忍,“可流光也就才十三岁呢。”
“哦。”
十三岁咋了。
她三岁的时候路都还走不稳当的时候就给刘春兰当牛做马了。
十三岁还在想着当别人的舔狗,流光这顿打一点儿也不冤枉。
可心想起给虞疏晚沐浴时候,她的腿上都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即便虞疏晚没提这道疤痕的来历,可心心里也知道虞疏晚从前过得肯定很不好。
但二小姐是真厉害啊。
不仅仅是她的动手能力,就光是眼前抄写出来的佛经都能够知道她是怎样坚毅的人。
一个最开始笔都拿不稳的人,如今也能够写出一片工整的字来。
“小姐这两日没日没夜地练字,好看许多。”
可心帮着将一张才写完的给拿过去晾干。
虞疏晚只是低着头,脑袋里面回想着上一世虞归晚她们握笔的姿势一点点地抄写着手上的佛经。
阳光从窗棂落进来在虞疏晚的身上。
她本就容貌不俗,如今好生养着,也逐渐展开了几分的艳丽。
脸上宛如白瓷一般苍白,她的长睫颤动,神色分外专注。
身子虽然瘦弱,可无端地让人觉得有种傲气,怎么也让人挪不开目光。
可心偷偷想,跟着这样的主子,她算是赚大发了。
岁月静好间,门忽地被推开,发出一声巨响,将可心给吓了一跳。
“谁……侯爷?”
可心慌忙行礼,心中一下子紧张起来。
前几日虞方屹在认亲宴的当晚就进了宫,这几日都不曾回来。
如今这样大动干戈,难不成也是来找小姐麻烦的?
“父亲,我的字被你毁了。”
虞疏晚方才手上一抖,墨汁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了一片。
她带着叹息将笔放下,“有什么就尽快骂吧,我还要赶场。”
估计着时间,虞景洲也要回来了。
既然是扮猪吃老虎,那至少也得装得像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