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梦到了自己的家人,梦到了现世。在梦中好像自己的存在被抹掉了一样。爸妈还是一样的过着日子一样的恩爱,小狗三月也还是悠闲的睡着觉。却唯独没有我存在过的证据。像是灵魂穿越了一般,我进到家里叫他们,他们就跟没看到我一样。我想摸摸他们的脸,却一下手都穿过去了。
而我的那些朋友们,依旧过着他们的日子。但没人谈起我,就像从不认识我一般。我很慌张。这不是被遗忘,而是在被抹除
第二天睡醒发现张伯就在床头坐着看着我。吓我一跳“老头儿,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啊,我对男人没兴趣,尤其是老头!更没兴趣!”我惊慌的说道。
张伯直接抬手就给了我脑袋一下问道“你小子哭了?”
“什么哭了?”说着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湿湿的。
“梦到啥了?”张伯饶有兴趣的问道。
“梦到了很多好久不见的人。”“你的家人?你想起来自己的家人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小子不是此间中人,我不是忘记家人了,而是家人留在了那个美好的世界,而我却来到了这里。”
“你继续吹,吹完了起来吃饭,该练功了。”张伯说完就走出屋了。
我也赶紧收拾一下起了床,整理了一下情绪走出门去。
院子里饭桌上果然还是老三样。
“天天吃这玩意能练好功夫吗?”
“中午去和乐楼,想吃啥随便吃。你带上木牌,我带上阿芳。”
“对哦!我都忘了!咱们还能在和乐楼我算算还有五天白吃白喝白住的机会呢!”
“记得就好,吃完了上午继续扎马步。”“就不能练点别的吗?”
“你小子先把身体练出来再讲那些别的吧。”“行吧”
吃完饭我便继续像昨天一样扎起了马步,这次五分钟就顶不住了。主要是一觉睡醒我就全身都疼。但想着张伯说过,还没死就说明还没到极限。我也想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我的极限大概在十分钟左右,又过了五分钟我是真顶不住了。张伯看我放弃了也没抽我,反而在一旁不知从哪找来一根木枪耍起了一套枪法。我在一旁边歇边看。张伯这套枪法耍的甚是好看。感觉比武侠电视剧里那些练武的人耍的还要好看。
木枪在他手上伸缩自如一般,时长时短,行云流水般的自如运用在双手之上,游走于身边各处。翻出阵阵枪花,往前捅势如破竹,左右横扫气吞山河。握着枪尾手臂摆动在自己身边画了一个圆,这才收枪。
“小子,看清楚了吗?这是张家枪,乃是我太祖父所创。我父亲传给了我,我也没有子嗣,便把这套枪法传给你了。”
“一下没能完全记住,但也看了个七七八八。这套枪法真是太厉害了!”我心里其实没记住太多,只是觉得这套枪法耍的很好看,用在对敌上感觉应该也是无懈可击。
“招式不是固定的,要把自己的想法融入进枪法里。我刚才一共打出十八式。而我太祖父创立的时候这枪法只有八式。拿起枪,长枪所及之处,皆是你的世界。在这方寸之间,进可无往不利,退可安如磐石。”
扎马步没兴趣,但练枪我可太有兴趣了,说着就爬起身接过张伯的木枪。拙劣的模仿起脑海中刚才张伯耍枪的样子。我自认我已经不是小孩舞枪弄棒的年纪了。既然要学那就是很认真的去做。只是模仿着几下就感觉想不起来刚才还有什么招数了。又回到了小时候拿根木棍瞎耍的样子了。
“你这么用枪破绽也太多了,创新不是乱创,要结合前人的智慧。你得从之前的招数中悟出些什么才能创出新的招式。在战场上杀敌,大开大合耍好看的是没用的,保住自己要害的同时最短时间击中对方的要害。才是你唯一要做的事情。”
“道理我都懂,您能再耍一遍不?我刚才实在没记清。”
“”
接下来张伯又耍了两遍,我总算是记的差不多了。大致也能全部打下来。张伯这才收起了怒容。“还行,不算太傻。接下来就是熟悉运用再加入自己的理解。不过你身体不行,身体锻炼不到家什么招式你用出来也没有威力。有刺到人的招数,却没有刺穿铠甲的力量。那还是死路一条。”
说的我有点羞愧,还是扎起了马步,脑海中思考着刚学到的枪法。
差不多又过了半个时辰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张伯,您会用剑不?”“会,怎么?”“教我用剑吧,剑是兵器之祖!”
“贪多嚼不烂,你枪法还没学明白身体还没练利索就要学剑?习武可不是朝三暮四就能学好的。”
“小子知道,只是这枪走哪拿着也太不方便了。又不上战场杀敌,长兵器哪有短兵器方便啊”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以后上午练剑,下午练枪,晚上练体。争取早日融会贯通。”
“你怎么不直接给我一枪?那样我死的能更快点。”“别废话!将来出去要是让人欺负了丢的是老头子我的人!时间差不多了,走吧,去和乐楼。阿芳这时候应该也在街上卖炊饼呢。我还得抓紧给她盘间铺子呢!”
没办法,还是跟张伯上街吧,虽然练武对我来说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但和乐楼的菜还是有些吸引力的。虽然没有那么好吃,但也比炊饼稀粥好太多了。想着我就跟张伯走在去找阿芳的路上。
“张伯,你会气功不?”“气功是什么功?”“就是降龙十八掌,这么双手一推真气就能化作一条龙击飞一大片敌人。”“梦里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