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半日,楚灵儿累了,随意的寻了处坐下吃东西,却是不知道,黎星寻她都快寻疯了,楚灵儿在时没觉得,离开半日便疯狂的想念,让黎荒狐疑的看了他许久。
最终耐不住,黎荒小心翼翼的问道:“少主,那位楚灵儿姑娘可是当今云居的夫人?”
黎星点头,此事很明显,根本瞒不了终日呆在一起的黎荒。
虽然已经猜到,黎荒依然很吃惊,问道:“楚灵儿姑娘既然已经回来为何不回云居,这些日子来,云居的诸位主子都快急疯了,四处寻着办法将楚灵儿姑娘接回来。”
黎星苦笑道:“她不想见云公子。”
黎荒傻傻的道:“云公子对楚灵儿姑娘如此痴情,楚灵儿姑娘为何不愿见云公子?”
突然反应过来,拍头道:“该是因为傅幽莲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如此被欺负,换谁都会生气,也难怪楚灵儿姑娘不愿回去了。”
看向颓然的黎星道:“既然是她,少主是不是该收收心?”
黎星叹道:“若是能收,我早早便收了,活了近万年,也不是没与人一起过,偏偏见到她就无法自拔。”
黎荒道:“这位姑娘的确迷人得很,莫说少主,就是黎荒日日如此见着,也盼着能多与她相处。她既然是云居的夫人,早晚会回去,少主再放不下也好,都要想办法放下,云居的那位主子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主。”
黎星轻轻点头,这些道理他都懂,只不过控制不了自己而已,想着楚灵儿出来一个多月,该是捂不了多久了,寻了处调整心情。
云风看着桌上的报告,将云阳叫了过来问道:“这几家店铺是谁开的?”
云阳早注意到了这些店铺,也找人去查过,笑道:“是黎星,这小子这一年来折腾出不少新鲜玩意,这几家店铺却是一个月前才开起来的,我见有趣特地带信让他来一趟云居,这小子居然当没听到,如今都没见人影。”
云风微微点头,这些理念他听楚灵儿念叨过,若是黎星开的就合理了,云朗恰好过来送资料,见他们在讨论黎星,摸摸鼻子道:“这小子都走了大半年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哥哥我。”
云风道:“黎星的管理方式有些特别,寻机会跟他学学,就算用不上,了解了也没坏处。”
云朗道:“我最近正好没事,去找找那小子,他的生意正在扩展中,实地学习就是。”
云风点头,这样了解是最全面的,云朗得了许可,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好久没虐那小子了,他还真有些想念。
楚灵儿带着姐妹几人玩了几日回到灵院中,黎星吊儿郎当的立在门口道:“还知道回来,没玩疯?”
楚灵儿笑道:“你很闲?”
一边说着一边走进院里,在自己院子的厅中坐下,示意月颖泡茶喝。
月颖泡了茶递给楚灵儿,担心楚灵儿渴狠了,取了几个水果切好摆在楚灵儿面前。
黎星大刺刺的往椅子上一坐,丢了块梨在嘴里道:“哥哥都快忙傻了,哪有你这么清闲。”
语气颇酸,显然对楚灵儿偷懒的这几日很有意见。楚灵儿笑道:“忙得有空在门口等我,的确挺忙。”
月家姐妹偷笑,黎星定是想主子了才不满主子离开几日,果然,黎星摸摸鼻子道:“出去玩居然不带我,这才回来几日就将我甩下了?”
楚灵儿倒了杯茶给他,问道:“生意如何?”
黎星笑道:“门庭若市,人手严重不够,夏家兄弟跟黎荒带人去折腾了,这些小事哥哥懒得管。”
楚灵儿点头道:“的确用不着管,若是事事亲为,岂非要累死?”
黎荒匆匆忙忙走了进来,闻言苦笑着站在门口,这两位主子的心也太大了些,缺人还算小事?那如今有人闹事算不算大事?
黎星无奈的看向黎荒道:“好日子到头了,小丫头干活。”
楚灵儿轻笑的请黎荒进来,问道:“何事劳烦大总管跑一趟?”
黎荒行完礼后道:“此间店铺有人闹事,说我家的药收的价格不对。”
黎星懒洋洋的道:“这种小事还需要我们出马?让人扔出去就是。”
黎荒道:“少主有所不知,此人是金帮的家奴,此处的药材生意本是金帮一直在经营,如今被我们抢了生意,只怕是故意前来闹事。”
楚灵儿笑道:“这金帮听说是新崛起的世家,隐隐有凌驾于十六家族之上的架势,看来是想仗势欺人,去会会就是。”
黎荒蹙眉道:“东家还是不要出面的好,金帮行事是出了名的不堪,见到几位姑娘,只怕有番纠缠。”
楚灵儿道:“无妨,纠缠就更有理由打发了。”
黎荒看向黎星,显然是要他拿主意,黎星嘿嘿笑道:“怕什么,大不了搬出云居,哥哥我是云居领头人的兄弟,看谁敢得罪?”
黎荒这才放下心来,抹着汗在前面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灵宝斋的门口。
灵宝斋是楚灵儿提出的理念,将灵药以低价购入,然后加上利润卖出去,从中盈利,本与其它药店大同小异,却是让她玩出了新花样,所有灵药均制成了一本图册,印刷精美的供人查看,打的明码标价的口号。
亿重天大陆,灵药种类繁多,品质有好有坏,药店回收药材时均会寻着各种借口打压价格,同样的药材不同的药店收的价格相差很远,让以采药为生的采药人苦恼不已,却不得不接受。
楚灵儿将药材绘制成册,且明码标价,只要是此种药,且是如此品质,不管谁来价格均是一样,让采药人心里有了底,自然知道该去寻何种药材卖钱。如此一来,其它药店的生意便被抢光了,也难怪会来寻他们的晦气。
灵宝斋大门前,一个身强体壮的店员把守着大门,闹事之人在大门口骂骂咧咧,口里不停说着灵宝斋欺负人,一株角草册子上打的价格是五十钱,店家却只给了他二十,明摆着是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