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左双手环在胸前,声音里带着戏谑,“那没办法,这个我也控制不了,它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他垂眼示意,带着满不在乎的无赖。

姜竹西指了指自己的脸,“你这人是否有疾病,我这张脸能吸引到你什么?”

男人面具后的眼眸蓦地深邃了起来,片刻后,他的声音幽幽的响起,“谁知道呢?说不定,你的灵魂吸引我呢。”

唰——

像一股细小的闪电打中了姜竹西的神经末梢,让她浑身都颤栗了一瞬。

她的灵魂是这个世界上最玄妙的东西,是世人都无法解释的由

来。

她捏着匕首的手指松松紧紧,半晌哑然。

“怎么?害羞了?”盛淮左看着她松松垮垮的裙子,忽然手痒。

他想再度摸上那些白嫩,让其染上成片的嫣红,让她湿,让她软,让她动弹不得,让她任由宰割。

姜竹西赤着脚从床上下来,与他几步之遥的距离对峙,说道:“可惜,你的灵魂一点都不吸引我。你心无旁人,滥杀无辜,我永远不会对你正眼相看。”

盛淮左莫名有些委屈,“我?我滥杀无辜?我杀谁了?你说陈行砚?他可不是无辜的人。”

姜竹西一字一顿

,仿佛经由这些话就能按捺下刚刚波动的心脏,“你明明知道有人闯拍卖行,非但不制止,反而顺水推舟,无辜者受你野心所累,平白丢了性命。”

盛淮左听到这话,唇齿间溢出一声毫不在意的笑。

“别人的性命与我有什么关系?姜竹西,你可真有意思,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带着笑意,可是姜竹西却明显能感受到,他生气了。

姜竹西也不想同他多言,“夏虫不可语冰。”

她丢下这句话就转身往外走去。

“站住。”盛淮左声音发冷

,“我让你走了吗?”

姜竹西并没有听,能听话的就不是姜竹西了。

她拉开门,偏头说道:“我承认你很厉害,现在的我也杀不了你,但是,你若再犯到我头上,你可以试试看?”

她初来乍到,与身体契合不明显,所以古武在她身上发挥不了最大的效力。她现在最需要的时间,假以时日,她彻底适应了这个身躯——

这个世界,谁能禁锢她?谁能掣肘她?

没有人!!

盛淮左见她离开,也不着急,跟在她后面不疾不徐的缀着,边走边施施然道:“这里都是我的人,你

想走到哪里去?况且,你不是想要吉祥玉佩吗?求我啊,求我,说不定我能给你。”

姜竹西顿下脚步,忽然微微勾起唇角,“求你?做梦吧。况且,你也没拿到玉佩不是吗?”

盛淮左彻底不高兴了。

上位者,谁都不喜欢听到有人三番两次的忤逆他。

他以为这是只能够驯服的猫儿,可是一旦脱离了他驯服的范畴,他心里就不舒坦了。

“姜竹西,我劝你听话,我可不是你家里那位不能动也不能跑的植物人老公。”

姜竹西走到二楼拐角的房间,推开了门,“若我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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