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则在房间给顾长宴把脉。
顾桃花和宋氏睡另一间屋，屋里没外人。
新配回来的药已经熬给顾长宴喝了。
宋氏还想办法给他喂了点肉汤。
姜瑶摸着顾长宴的脉相，比昨天那随时能噶的状态要好许多。
拿出新买的银针，姜瑶欺身上前，扯开顾长宴胸前的衣服。
昨天已经看过了，皮肤挺白，就是太瘦，摸着都是骨头。
姜瑶找准穴位，稳稳的扎了下去。
等她收针的时候，顾长宴手指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就感觉胸前凉飕飕的，姜瑶正从他身上拔下一根针。
一抬头，和顾长宴漆黑的双眸对上了。
顾长宴瞧着她手里锃亮的银针，喉结动了动，“你......”
还来？
就这么执着杀死他？
方法也高级了啊，用银针，死了仵作也难以查到。
第一次是愤怒。
第二次怒都怒不起来，心情就很复杂。眼底有丝厌恶。
上次姜大丫还骂了许多难听的话。
姜瑶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意思。虽然不是针对她，可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姜瑶不满的哼了哼，坏心眼的又从他胸前拔下一根银针。
有点疼，顾长宴皱眉。
姜瑶拿着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怕不怕？”
顾长宴冷眼看着她，面色平静。
姜瑶诧异，“怎么没反应，上次你不是挣扎的挺厉害吗？”
顾长宴眼皮一跳。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
倒不是他不想说话，实在是没有力气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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