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发现香囊 (第1/2页)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马车里。
楼无殷目光沉沉，情绪深晦难辨。虽然没说话，但眼神好像在问：你胆儿肥了？
季晚仪躲开他的眼神，她也是冲动，不过打都打了，而且也没打多重。
扶着散乱的发鬓坐起身，她觑一眼楼无殷的俊脸，“我当真有正事要说。而且这是在外头……”
“又不是第一次在车里亲嘴。”楼无殷面无表情地说道。
季晚仪闻言脸上又火辣辣起来，她实在没有像他那么厚的脸皮。
而且只是亲嘴吗？她的衣裳都被解开了！
“行吧，你说，”楼无殷用舌头顶了顶挨打那边脸的腮，“我听听，到底是多大的正事。”
季晚仪理了理衣裳，正襟危坐道：“你可知玲珑戏楼跟季家的关系？”
楼无殷闻言有了点兴趣，“玲珑戏楼背后的人是你父亲，季士茗，这事少有人知，你是怎么发现的？”
季晚仪便把她遇到庞掌柜后的事、和她的发现细细说了一遍，“父亲把持着礼部，又为皇太后筹备寿诞，各地上贡都会经由父亲的手，我猜戏楼里的那些，必定是被昧下的贡品！”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楼无殷在思考时习惯性地眯了眯眼，神色凌厉非常，但季晚仪不怕他，推了推楼无殷的胳，问：“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楼无殷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你的脑子倒是转得快，几块布就想到了贡品。”
“雪蓉布只有宫中贵人能穿，我会猜到这上头有什么稀奇。”季晚仪没说自己曾无意间听到过三舅母和誉表哥的对话，对父亲贪污一事，早已推敲过不知多少回。
楼无殷没有深究，沉吟片刻后，道：“我会命人尽快拿下小豌儿，免得季学渊发觉后销毁罪证，不过想仅凭这件事把季家扳倒，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季晚仪垂头闷声道，“说不定他们会把小豌儿推出来担所有的罪名，但既然被我发现了，我怎么能无所行动？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论是季家还是杜家，我一点一点报复，终有一日能大功告成。”
楼无殷眼里闪过一丝笑，他倒是不怀疑季晚仪的韧劲。
曲起手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敲了一记，“你也不必觉得愧对那个小豌儿，她能爬到戏楼一霸的位置，定然帮着你父兄经手了一些事，戏楼的调查，就从她入手吧。”
季晚仪点了点头，知道楼无殷的意思是要部署一番再行动，虽然一开始她期待的是今日当场就把小豌儿拿下，但她也明白，事关重大，不能操之过急。
楼无殷瞧着她沉思的模样，纤瘦的身子看起来没什么力量，白皙细长的脖子微弯，好像风雨中被打弯的枝丫，不论承受不少重负，雨停后一定会重新直立起来。
他忍不住把人捞到怀里，在季晚仪嘴唇上嘬了一下，又问：“玲珑戏楼若是出乱子，季学渊一旦知道是我动的手，很快就会联想到你身上，你就不怕你父兄为难你母亲？”
季晚仪仰躺在他怀里，闻言重重抿了下嘴唇，“自然是怕的，但如果总是畏首畏尾的，我什么时候才能救出母亲？总要让父兄知道，我不容他们小看！”
她直起身子，殷切地望着楼无殷，恳求道：“你也要帮我，针对季家的时候，不要波及到我娘。”
楼无殷点头，却没说好还是不好，而是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季晚仪攥起拳头在他胸膛捶了一记，下垂的眼睫颤个不停，主动衔住楼无殷微凉的薄唇。
待车子停下，季晚仪的嘴唇红透了，一看就是被狠狠蹂躏过的。
